她全身上下,竟然隻穿着白色胸衣和單薄的白色底丨褲。
所有的美好,讓他完整無誤的盡收眼底。
那天在辦公室裏,她躺在自己身下時,對于她的身材他已隐有所覺。但沒想到……
“你往哪裏看?”察覺到他探尋的眼神,景梵後知後覺的抓過手裏兩塊布把自己擋住。
可是——
“該死!”就那東西能擋個什麽?反倒讓場面變得更加要命!
霍景城回過神來,眸光裏多了幾分沉郁和危險。
他竟然無法控制自己從這個女人身上抽回視線。
面前的她,就像是一朵綻放的罂粟花,在誘惑着他,拉扯着他的視線。
甚至,抽幹了他身體的水分,讓他的身體無端端的變得燥熱起來。
“你還看!”景梵急了。被他眼神盯得無措又羞窘。
慌亂的丢下手裏單薄的布片,一時間也顧不得其他,臉漲紅的往他那邊跑,“你趕緊出去。”
兩手推他。
霍景城垂首。
那張着急的小臉,清楚的落在他眼裏,生動而又鮮活,他竟莫名的覺得有趣。
有趣?!
呵~
大概,今晚自己真是喝高了,才會出現這種荒唐的想法!
對于這樣的念頭,霍景城心底排斥。
不但沒退,反倒一步邁進去,伸手便将她的用力手扣住了。
俊美的眸子眯起,将她一把拉得更近,“你這到底是想給我看,還是在欲拒還迎?”
“誰……誰想給你看了?”靠得太近了,讓她呼吸紊亂。她奮力掙紮,“你趕緊松開我!”
霍景城沒松開她,視線從她身上落到被她扔在地上的單薄布片上,唇角扯出嘲諷的弧度,“景梵,你比我以爲的還要豪放得多。到底,你的底線在哪兒?”
“豪放你個頭!”他不提還好,一提景梵更氣,“要不是你,我至于今天要跑到這兒來試鏡當胸替嗎?還遇到雲敏敏那倒胃口的女人。”
霍景城從鼻腔裏哼出一聲,“試鏡要穿成這樣?”
“還不是托霍總的福。”景梵擡目看他,“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
長卷的睫毛扇動了下,眼眶裏浮出一層酸楚,“你真的就那麽想要糟踐我?這麽糟踐我,是真的能讓你愉悅嗎?”
霍景城一愣。
她的眼神,水波粼粼,剔透而又脆弱,卻像一個拳頭,重重的擊在了他胸口上。
讓他莫名窒悶。
該死的!
明明他是在懲罰她過去犯的錯;懲罰她這幾年的心安理得;怎麽到頭來,好像是自己在欺負她?
他爲什麽要覺得愧疚?這些都不過是她活該!
想到哥哥和父親,胸口那股窒悶,頓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厭惡和冷情。
“這樣就覺得是糟踐了?”他俯首逼視着她,“當初你糟踐我哥的時候,可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