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game,比分1:0,冰帝學園亞久津仁領先。”
比賽一開始,就出乎了觀月初的意料,亞久津用四記豹鳴發球,輕易保住了發球局。
球場上,輪到觀月初發球,此刻他臉色陰沉,剛剛這一局,他表現的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連網球都觸碰不到,這讓一向自傲的觀月初,心中生出一股無名火來。
觀月初掃視了一眼亞久津的球場,尋找到資料裏亞久津不擅長回擊的位置,将網球抛起,鎖定了一個落球點,用球拍狠狠擊了出去。
砰…
觀月這一記發球速度并不快,顯得極爲平庸。
隻有亞久津感覺到,在網球落地後,自己身體感覺到一絲别扭,不過依靠自己身體的柔韌性,這記發球,依舊被他用力揮了回去。
砰…
踏…踏…
“還真是厲害,明明是不擅長的角度,居然也能輕易回擊,不過這個位置,你一定打不回來。”
觀月初奔跑來到球前,望了一眼亞久津四周,再次鎖定一個落球點,将球拍揮了出去。
砰…
網球帶着強烈的旋轉,在亞久津的半場落下。
隻是這一球卻并未如觀月初的預料,亞久津靠着爆發力,雙腿用力後躍,将原來别扭的回擊角度,變成了正面回擊。
砰…
清脆的擊球聲響,網球飛行的速度極快,在觀月初的腳邊炸裂,旋即直接飛向場外。
“15:0,冰帝學園亞久津仁得分。”
裁判的話語落下,對面的觀月初此時已經呆愣,過了良久,才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了亞久津,語氣裏還有一絲歇斯底裏:“不可能,明明這一球你應該回擊不了才對。”
聽到場上觀月初的話,坐在冰帝選手區的迹部,傳來了一聲輕笑:“這個家夥打的應該是數據網球,隻是技術有點不到家。”
坐在一旁的神無信一也點了點頭:“他的數據網球,的确要比立海大的柳與山吹的乾要遜色許多,同時,他也小看了亞久津的身體天賦,畢竟亞久津能在任何姿勢下将網球擊回。”
場上,雖然網球被回擊,但觀月初還未放棄這場比賽,依舊努力将網球擊向亞久津回擊難受的角度。
若是觀月初的網球在力量、速度上再強一些,恐怕他真的能在亞久津手上拿下幾分。
隻是他,除了數據網球之外,其他能力平平無奇,無論速度還是力量,對亞久津構不成一絲威脅。
砰…
“30:0,冰帝學園亞久津仁得分。”
……
砰…
“40:0,冰帝學園亞久津仁得分。”
……
“game,比分2:0,冰帝學園亞久津領先。”
……
随着亞久津破發,這場比賽呈現出了一邊倒的局勢,觀月初根本無法在亞久津手上得分。
……
十分鍾後,觀月初已經被亞久津徹底擊潰。
“game,比賽結束,比分6:0,由冰帝學園亞久津仁獲勝。”
當比賽結束後,冰帝啦啦隊們,又傳來一陣歡呼聲,這一場比賽結束,冰帝已經進入下一輪。
……
“勝者将屬于冰帝…”
……
“勝者将屬于冰帝…”
……
亞久津沒有理會場外的歡呼,隻是看着跪在地上的觀月初一眼,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更是沒有上前将他拉起。
畢竟觀月初在他眼裏,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
随着亞久津回到選手區,神無信一望向了忍足與迹部:“早點将比賽終結,我們正好去看看山吹與青學的比賽,這可是一場很有意思的對決。”
因爲是都大賽的第一輪,所以必須打滿五場,而冰帝的單打二,便是忍足侑士,至于單打一,則交給了迹部景吾。
聽着神無信一的話,兩人微微點頭,随後忍足便拿着球拍上場。
十分鍾後…
“game,比賽結束,比分6:0,由冰帝學園忍足侑士獲勝。”
忍足沒有一點留手,迅速将聖魯道夫選手擊潰,随後迹部也拿着球拍上場。
這場比賽結束的速度更快,僅僅八分鍾,迹部就以6:0橫掃了對手。
最終冰帝以總比分5:0的戰績,将聖魯道夫橫掃出局,直接挺進了都大賽第二輪。
比賽結束,場上也響起無數觀衆的議論。
“冰帝太強了,即使三大全國級選手隻出手一人,也能将聖魯道夫橫掃……”
……
“那個叫做亞久津仁的,他的實力可不弱,他的發球,我們都看不清……”
……
“還有那個忍足侑士,居然能直接将别人的扣殺打回,這些冰帝的選手,仿佛看起來個個都是怪物……”
……
冰帝正選們并沒有理會場外的議論,他們隻是來到榊太郎身前,告知要去看山吹與青學的比賽。
在得到榊太郎同意後,他們沒有去看還在失落情緒當中的聖魯道夫一眼,在神無信一的率領下,徑直去往了山吹與青學的場地。
…………
……
“青學的比賽場地到底在哪裏……”
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雖然滿臉都是溫柔,滿身盡是秀氣,但如今的她卻在抿着嘴,秀美的娥眉上也淡淡的蹙着,細緻的臉蛋上有着淺淺的焦慮。
少女名字叫做越前菜菜子,這次來到網球公園,就是想看看自己叔叔以前學校青學的比賽,隻是這裏比賽場地太多,她,迷路了。
“要是青學被他們那些退出的一年生淘汰,不知道那個青學教練,待會臉色會是什麽模樣。”
就在越前菜菜子尋找不到青學比賽場地時,一排身穿灰白相間制服的少年們,從她身旁經過,隻見這一衆少年裏,一位紮着馬尾的少年,正饒有興趣的開口。
于是她将目光看向了這群少年。
“本來這是青學崛起的機會,怪隻怪被青學教練自己放棄。”一個眼帶眼鏡的少年,也在一旁微笑開口。
“這個青學的教練還真是愚蠢,将真正的金子埋于地下,視而不見,反而重用那些高年級的歪瓜裂棗。”一位灰發少年嘴中不屑,隻是他說話時,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貴。
“這就是青學自越前南次郎之後,近二十年來,連關東大賽也進不去的原因。”一個銀發少年也在此時冰冷開口,随後臉上露出一絲玩味:“走吧,先去看看山吹與青學的比賽,也許待會如宍戶說的,那個青學教練的臉色,到時一定會很有趣。”
聽着這一群少年的對話,越前菜菜子明白,他們也是去看青學比賽的,隻是他們話語中,對青學并不友好,尤其是他們對待青學教練的态度,讓她心裏感到有些不舒服。
畢竟青學的教練,可是自己叔叔的啓蒙老師。
隻是現在她來不及多想,而是緊緊跟随在這群少年之後,還是先找到青學場地再說,對于那群少年所說的話,隻要青學赢下比賽,他們自然會重新看待青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