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白辰曦很是明白他怎麽了,于是寬慰到:“沒事,那人走了,就算這裏有竊聽器,這麽大的風聲也掩蓋住了。就算那邊聽到零散的一聲半響,跟剛才那人一對照,并不會懷疑我們有意相瞞,自然而然地以爲我們剛才講的那些就是關鍵點了。”
簡默賢聽到白辰曦的解釋,也難怪他突然放松了,于是笑道:“你可真會算計。”
白辰曦一笑,從窗邊走回了剛才的茶桌旁,重新煮起了開水,水聲加風聲,也隻有說話的兩人才聽得清:“你到底在擔心什麽?在想我這些決斷到底有什麽目的。那我告訴你好了…”
簡默賢一聽,立即打斷到,搖了搖手:“别,你别說。你的目的和手段還是你自己一個人知道的好,少一個人知道少一分危險。我不是你,萬一有一天被逮了,逼供手段我倒沒問題,但巴比妥酸鹽我可扛不住,那種真話水也隻有你這種怪胎才能挨過去。”
“你這是恭維我,還是損我?那你到底在擔心什麽?”白辰曦話到此處,自己先是一愣,瞬間好像猜到了,幽幽探問到,“哦,該不會是在擔心林願安吧?”
他這一猜卻是猜了個正着,隻見簡默賢很是尴尬地别過頭去,将手捏成半拳放到唇邊,故作咳嗽地咳了兩聲:“咳,咳。”
此時,茶桌上的水已經被燒了個滾燙,響起了一陣陣“吱吱吱”的聲音,好在簡默賢這人臉白,怎麽紅都紅不出一點潤色,不然真被白辰曦一句問話燒了,讓他的臉紅得比正像被桌面的開水澆了一樣。
面對簡默賢尴尬和别扭的形象,可真是和平日裏格格不入,也引發了白辰曦的笑聲,他淡然地拿起茶壺,一邊倒邊調侃到:“還真是,哈哈。”
見白辰曦這樣從容的大笑,輕慢地倒着熱茶,簡默賢不由心中冒出了一個好奇的想法,随即便問了出來:“你怎麽一點不擔心夏洛妍?”
他本以爲自己提出來,白辰曦不說會跟自己一樣,好歹會因爲牽扯到夏洛妍,心中一個擔心,手中倒茶的動作會停一停。
誰知,白辰曦卻一點都沒受影響一般,把茶水澆着桌盤上的茶寵,漫不經心道:“的确,要是莫甘拿妍妍來威脅我,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聽到他的回答,簡默賢更加想不通了,用尋求答案的眼神看着白辰曦從容不迫的動作。見狀,白辰曦也不做作,更無需遮遮掩掩,續而到:“不過,她現在卻是最安全的一個,比你還安全。”
聽之,簡默賢便問到:“哦,難不成你在她身旁還配了各種刀槍不入的高手來保護她?”
白辰曦将倒好的茶水放到簡默賢面前,繼續笑道:“沒有,一個都沒有。”他可不打算用這個辦法,雖然以前想過讓人保護夏洛妍,可是自己母親的事就是前車之鑒,當年不是也有很多人被他爹派去保護他們母子嗎?結果如何,最終他母親還是淪爲了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