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着白辰曦氣得黑起來的臉頰,反而覺得他可能是惱羞成怒了,還站起來安慰到:“大白,沒事的,你要真有這種問題,我也不介意。”
“噗!”這是白辰曦腦海中的聲音,他似都想吐血了,不過好歹隻是心髒感覺被重擊了一下,沒真吐出來。
他不過今天臨時去了趟公司回來,在樓下瞟見對面星巴克坐着聊天的夏洛妍,所以曉有興趣停下車溜到對面去看一下她們閨蜜在聊什麽,聊得這麽神神秘秘。結果,剛走到桌旁就聽到他家脫線來的這一句重彈。
而夏洛妍回的第二句重彈,更讓他吐血吐得止不住。
于是接下來,他二話不說,拽起奇葩思維的某人的手就走,跟面前看熱鬧的兩人淡淡說了一句:“先走了。”
夏洛妍被白辰曦一路拽着,還在沒意識到問題出在那,仍舊覺得是不是說到了白辰曦的陰影,讓他受了重大打擊一樣,拉她走得這麽快。于是她一路夾帶着小跑,氣喘籲籲地啰嗦到:“大白,真的沒事的,你放寬心,人人都有難以啓齒的負面嘛,你别這麽郁悶。”
她這一路的啰嗦,換來的就是白辰曦不答話,直到拉進屋裏,大門及卧室門上的鎖都被他一隻手帶過反鎖後,才說一句話:“我的确郁悶。”
說完,夏洛妍還沒回過神,就被他丢到了綿床上,因爲床的彈力,好像被颠了一下,一軟長發散落在潔白的床被上。
而在下一秒,神依舊沒回過來,便被人壓在了身下。不知不覺間修長高大的身影覆了上來,帶着近在咫尺低沉呼吸聲,能清晰地感覺到胸膛上的溫熱,與此人自帶的香味交雜,讓夏洛妍周圍的空氣都彌漫出一陣神魂颠倒的氣氛。
這個人低啞沉穩的聲音中,藏着不被人察覺的挑逗,好聽的磁性嗓音又再次響起,說到:“我郁悶的是,我對你是不是太溫柔了,導緻你誤會我性丨冷淡。”
夏洛妍此時被白辰曦臉上誘惑的美景所吸引,都幾乎忘記思考了,隻剩下一陣迷惑懵懂的,像是渴望的情緒在裏面,所以迷茫地“啊?”了一聲。
緊接着,在白辰曦第二句話說出來後,她又再次“啊”了一聲,當然這一次是明白了的啊。隻聽他如緩流的聲音再次蕩起,說了一句:“早知道就不管簡默賢給的告誡了,大不了到時候帶你去醫院給頭上縫幾針。”
夏洛妍終于懂了,原來白辰曦遲遲沒動作是因爲自己腦袋上頂着的那塊疤啊,可是爲什麽呢?滾床單會影響那塊傷口,難道是因爲汗漬流下來容易感染?
想到這裏,夏洛妍的臉刷一下,從剛的微粉變成了绯紅,根本止不住的紅,好像開水一下漲到了天靈蓋上面。自己怎麽能想這種問題!
她羞得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可是上面壓着一個人呢,身子想動都動不了,于是一伸手急忙捂住紅得分明的臉。
她的這個舉動,讓先前黑着臉的白辰曦眉間終于流露出了笑意,可是這已經不足以讓他今天再次放過她了。
他雙手一伸,夏洛妍捂着臉的手已經被分開,壓到了頭兩側,緊緊扣在軟床之上,再分辨時,他的鼻尖貼着她的鼻尖,唇近得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度了,而劃在耳畔,低啞溫軟的迷離之音響起:“我現在就讓你判定一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