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想通這一點後,白辰曦就有了計劃。
這計劃的第一便是定情信物,别人用戒指,他就用項鏈,反正誰要找出一個跟海洋之心一模一樣的項鏈,那他白辰曦水土都不服,就服那人了。
第二嫁衣,那原本不是新郎準備的,所以暫定。
第三便是穿鞋,所以要配他獨一無二的脫線,那便鞋子也要獨一無二,要獨一無二,又要有意義,隻有從他手上的這隻鞋下手。至于另外一隻,白辰曦在夏洛妍家裏找過,正巧這丫頭并沒丢,哪天他拿出來就行了。
還有捧花的事,在一段夏洛妍開玩笑的錄音裏,提到鈔票綁成捧花,倒是給他提了個創意,雖然到時候可能用不着鈔票這麽浮誇,不過可以往這個方向考慮。
總之,這一切的計劃都建立在夏洛妍喜歡他的前提下,好在夏洛妍果真喜歡他,這便是白辰曦最慶幸的事。
昨晚見到夏洛妍的小助手的時候,白辰曦真的有那麽一秒感到窒息,他長這麽大什麽也沒有怕過,唯獨昨晚他真怕夏洛妍喜歡上别人,真怕再也沒有機會讓夏洛妍喜歡上他。那一秒他才意識到原來害怕是這麽一件恐怖的事,好像有人掐着自己的喉嚨喘不過氣來。
白辰曦想到這裏,不覺拿出電話,就撥通了出去,等待電話接通時,聽到話筒那邊傳來的清爽的甜音,“喂”了一聲後,他好像感覺到周圍環繞着一群百靈鳥在歡呼雀躍一樣,由衷地把陰霾一掃而光。
電話那頭的夏洛妍此時回到了診所那邊,接到他來的電話倒沒有咯咯笑,反而先擔心了一陣,問到:“怎麽了?你回到公司了?沒事吧?你們老闆沒怪你早上缺席吧?你…”
夏洛妍一連串的擔心和一連串的問題,讓白辰曦反而嘴角的笑意漸濃,她可真是愛瞎操心。
白辰曦在這頭聽着她不停的擔憂,像是在他耳旁念着愉快的讀本一樣,于是沒有插話,就僅她這樣問着,直到電話那邊問了兩遍:“到底怎麽樣了?大白?”
白辰曦這才緩緩開口,柔聲細語到:“沒怎麽,我想你了。”
“…”兩人分開才不過一個小時,白辰曦就打電話來,什麽事也沒說,就單說想她了?這讓夏洛妍突然頓了一秒,卡住了。不過轉念就眉開眼笑,并沒有取笑他的“矯情”,而是轉問到:“下午想吃什麽?”
這一問倒讓白辰曦卡住了,掂了掂,腦袋轉了一下:“我擱對門住了兩個月,還不知道你除了做早餐外,還會做飯。”
“我不愛做,不代表不會做。做飯看心情罷了,今天我心情特别好。”電話那頭笑意浮現而出,不用看見,也知道那邊的人是怎樣的笑臉。
而夏洛妍心情好的原因,自不必說,心領神會,白辰曦眸裏流光閃動,笑到:“那看來我取悅你,取悅得很好,讓你高興到爲我做頓飯。既然這樣,我也就毫無廉恥地提了,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