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宇文傑和葉赫雲绾感到清芷宮時,門外的婢女和太監都昏睡了過去,宇文傑在外頭聽到屋内的動靜,立刻踹開殿門,快步走了進去。
葉赫雲绾面無表情的跟着走了進去,當看到床上那一幕時,宇文傑氣的臉都綠了。他大聲命元進忠派了侍衛進殿,把床上的那對奸夫**給抓了起來。
易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侍衛從床上拽下來的,她衣衫不整的伏在地上,整個人的神智都還未清醒。
宇文傑滿臉憤怒的從侍衛腰間拔出一把刀,一刀插進了那男子的胸口,男子當場斃命。
“啊!”葉赫雲绾捂着嘴有些驚着了。
易潔看到那男子被宇文傑殺死後,尖叫了一聲,雙眸通紅,眼眶中充滿了淚水。
“易昭儀!”宇文傑咬牙切齒的說,“朕帶你不薄啊!你竟然…你竟敢!!”他氣的話都不想再說下去。
葉赫雲绾站在一旁,用手捂着嘴,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讓人瞧不出她的心思。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麽心情,照理說易潔曾經害死了她的孩子,她應當恨她入骨,見她這般隻覺痛快!可葉赫雲绾卻并沒有這樣的心情,她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她曾有一刻竟然還有些可憐易潔。
“易昭儀,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宇文傑問易潔。
“臣妾…臣妾…”易潔跪在地上,一直磕頭,“臣妾求…求皇上饒過臣妾的…家人……”
“你做出如此肮髒龌蹉之事,你還有什麽資格和朕講條件!”宇文傑一甩袖道,“來人呐!把易昭儀給我帶下去!”
“是!”兩名侍衛立刻上前,拽起易潔就脫了下去。
易潔被帶走之前還一直苦苦的哀求宇文傑放過她的家人,可宇文傑一臉無情的根本不屑理她。
發生這樣的醜事,宇文傑雖命元進忠讓今夜所有在場的宮人都閉緊嘴巴,可這事兒還是傳到了玉晨晴的耳朵裏。
翌日,葉赫雲绾到玉晨晴宮中請安。
“臣妾給母後請安,母後萬安。”葉赫雲绾欠身朝玉晨晴行禮。
“皇後免禮。”玉晨晴擡頭瞧了瞧葉赫雲绾,緊接着道:“哀家聽說昨晚,宮中發生了一件大事兒?”
葉赫雲绾站直的身子僵了僵,“母後,您都知曉了?”
“這事兒如此嚴重,你覺得哀家能不知道嗎?”玉晨晴把手中的茶盞重重的摔在桌上,此時的她很是生氣。
“母後息怒,是臣妾的錯,是臣妾沒有管理好後宮,才使這種事情發生,請母後責罰。”葉赫雲绾連忙跪在地上,向玉晨晴請罪。
玉晨晴心中怎會不知此事與葉赫雲绾無關,她歎了口氣,“罷了罷了,你先起來吧!此事與你無關,哀家不會責罰你的。隻能說是後妃行爲不端,與其母家的教養也有很大關系的。”
“是。”葉赫雲绾點頭應聲。
“不過,你身爲後宮要以身作則,從今日吩咐下去,後宮衆妃每日都須得抄襲女則女訓女規三百遍,讓她們都好好地給哀家學學三從四德……”
“是,臣妾遵命。”葉赫雲绾跪着聽玉晨晴的吩咐。
她在玉晨晴宮中待了沒一會兒,宇文傑便過來了。
宇文傑踏進殿中,向玉晨晴請安:“兒臣向母後請安,母後萬福。”
“皇上免禮吧!”玉晨晴道。
“謝母後。”宇文傑走到葉赫雲绾身邊的位置上坐下。
“皇上,昨晚的事你打算怎麽處置?”玉晨晴詢問宇文傑的看法。
“母後知道了?”宇文傑轉頭看了一眼葉赫雲绾。
葉赫雲绾連忙偷偷的搖頭,解釋不是自己說的。這時,玉晨晴道:“皇上不必看绾兒,不是绾兒告訴哀家的。這宮裏出了這麽大的事兒,哀家怎麽可能不知道!”
宇文傑回頭,點點頭說:“是,母後說的是。”
“皇上打算怎麽處置易昭儀?”
宇文傑作揖對玉晨晴道:“回母後的話,兒臣還沒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