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免禮,你有孕在身,不必多禮。”宇文傑扶起易潔。
“多謝皇上。”易潔滿臉笑容的讓宇文傑扶起自己。
“聽說愛妃有事要告訴朕?”宇文傑直接開口。
“是的,有關于皇貴妃和昨晚那刺客的事情……”易潔附在宇文傑耳邊輕聲的說着。聽完整個内容後,宇文傑眉頭緊皺,強壓怒火。
“你說的可是真的?”宇文傑嚴肅的問易潔。
“臣妾不敢撒謊。”易潔低頭,不敢看宇文傑的眼睛。“皇上若是不信,臣妾帶來了一個在麗園做事的宮人,他親眼見到皇貴妃和那刺客的關系,那刺客就是…”
“好,讓他進來!”宇文傑打斷了易潔的話,看得出他現在很憤怒,随時都可能爆發。
“文倩,帶他進來。”易潔朝門口喊道。
文倩在門外聽到易潔的吩咐,立刻帶進來一名小太監。這太監剛好就是那天假裝在唐甯绾身邊做事,給葉赫雲逸傳口信的人。
“奴才給皇上請安,給易才人請安。”小太監一進門就跪下磕頭。
宇文傑面對着這名小太監,嚴厲的問道:“你在皇貴妃身邊做事?”
小太監恭敬的答道:“回皇上,奴才不是在皇貴妃身邊做事,而是在麗園的小廚房裏做幫手的。”
“那皇貴妃是怎麽吩咐你給北漠那位蒙面護衛傳信的?”
“是…是因爲那日皇貴妃突然來到小廚房,看到奴…奴才,然後就吩咐奴才幫她帶話給那人…”小太假哆哆嗦嗦的說。
看他的樣子,宇文傑半信半疑。易潔看他這樣子生怕宇文傑不相信,就問小太假:“你哆嗦什麽?”
“奴…奴才…是因爲皇…皇貴妃威脅奴才…若是說出去…就…就滅了奴才的口…”
“好大的膽子!”宇文傑震怒。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小太監連忙磕頭,“奴才家裏上有老,下有小,求皇上放過奴才吧!”
宇文傑看着這小太監心煩,揮了揮手。易潔對文倩使了個眼色,把他帶了下去。
“皇上,皇上,您還好嗎?”易潔見宇文傑黑着臉不說話,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先回去,朕要好好靜靜!”宇文傑擡手示意易潔離開。
“是,那臣妾先告退了。”易潔朝宇文傑欠了欠身,而後離開了龍乾宮。
易潔離開後不久,偏殿裏傳出一陣瓷器打碎的聲音。元進忠站在殿外不敢進去,他很好奇不知易才人和皇上說了什麽,竟然會讓皇上如此生氣?但願不要和皇貴妃有關。
自從那日刺客事情過後,唐甯绾以爲自己和宇文傑的關系會有所改善,可沒想到,麗園門口的守衛依舊守着,宇文傑卻再也來麗園一步。
到底是哪裏出了事兒?唐甯绾實在是想不透,她想去龍乾宮找宇文傑,可每次走到門口,總有守衛把她給攔回去,不讓她出麗園一步。
就在她被囚禁的時間裏,宇文傑封了易潔爲昭儀,一連寵幸了廖淑妃多次,還賜其封号“祺”。當唐甯绾聽到這個消息時,她手中的藥碗滑落,破碎聲清脆的響遍整個寝殿。
宇文傑不是說過,隻寵愛自己一人嗎?他不是說過封号隻會賜給自己一個嗎?他不是……
唐甯绾的腦中回憶起好多好多之前和宇文傑在一起的畫面,她實在不敢相信這個消息,“夏惜,夏惜,”唐甯绾抓住夏惜的手,“你告訴我,這個消息不是真的?”
“娘娘……”夏惜看到唐甯绾這副樣子,心疼極了。“娘娘您不要這樣,您還有腹中的皇子,您還有我們…”
“呵呵!”唐甯绾苦笑兩聲,她放開夏惜的手,往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