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翼作揖道:“是,皇上請放心,微臣一定治好賢妃娘娘。不過…”
“不過什麽?”
“微臣爲賢妃娘娘診脈時,發現她有頭疼的舊疾,此症臣還沒有想出方法根治,隻能緩解疼痛。”
“怎麽會!這症狀怎會不能根治?”宇文傑詫異。
“回皇上,請恕微臣醫術不精之罪。”劉翼對宇文傑搖搖頭,表示他也無能爲力。
宇文傑轉頭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唐甯绾,眼中滿是心疼。他來到床邊坐下,伸出手握住她纖弱的小手,把它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靜靜的注視着她。
衆人見狀,都識趣的退下。待他們離開後,宇文傑才輕聲的說:“绾兒,我知錯了,你醒醒好不好?是我不對,我不該失約的,你快點醒來,我随你打罵,絕不還手。”
唐甯绾在夢境中,隐約聽到有人對她說話,可她卻做不出回應。
宇文傑擡頭深情的望着唐甯绾,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她的臉龐,好好的一個嬌人兒,怎麽會變成這樣!她爲何會得了頭疼的病症,而且竟然連自己的身世都忘了,忘了小時候他與她見過面,忘了自己是誰,隻知道自己是唐國公的小女。這讓宇文傑真的是百思不得。‘不行,找個時間還是去問問母後吧!’宇文傑這樣想到。
夜深了,宇文傑還一直守在唐甯绾的床邊。元進忠走近内閣時,宇文傑還握着唐甯绾的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生怕她消失一樣。
“皇上,”元進忠來到宇文傑身邊,關心的說:“您累了吧,還是早些休息吧!”
“沒事,朕不累,你不用管朕。”宇文傑讓元進忠離開。
“可是皇上,您明日還要早起去和王爺大臣們一同去狩獵呢!”
“朕說不用就不用,廢話這麽多做什麽?”宇文傑生氣的說,連頭也懶得擡。
“但…”元進忠剛還想說些什麽,宇文傑随即打斷了他的話。
“還不出去!”宇文傑下了逐客令。
“是是是,奴才這就出去,這就出去,皇上您早些休息。”元進忠恭敬的退出内閣。
“冷…好…好冷…”突然,宇文傑聽到唐甯绾斷斷續續的發出幾絲聲響。
“绾兒,你說什麽?”宇文傑沒有聽清楚,他将耳朵貼近唐甯绾的嘴邊,聽到她模糊的話語。
“冷…好冷…好冷…”
“绾兒,你是冷嗎?”看到唐甯绾身子顫抖的樣子,宇文傑特别的心疼,他一把把唐甯绾連錦被一起抱在懷中,“绾兒,這樣好一點了嗎?這樣還冷不冷?”
“冷…”唐甯绾覺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一個冰天雪地裏,她隻有一個念頭,“冷,特别的冷。”
聽到她說冷,宇文傑更加緊的把唐甯绾抱在懷中,“現在呢?現在還冷嗎?”
“嗯。”唐甯绾在睡夢中點了點頭。
“怎麽還冷呢?朕都已經抱得很緊了。”宇文傑轉眼想了想,他先輕輕的把唐甯绾放在軟榻上,接着脫光自己上半身的衣物,再抱起唐甯绾的身子,把她和自己都裹在棉被中,以暖取暖。
“绾兒,現在好一點了吧?”宇文傑爲了她,簡直是費盡心思,隻希望她能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