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霄折騰出來的麻煩事,到現在還收拾着呢。
流光上神真的是看不下去了,秦寒峰主這樣下去,對整個天仙峰是絕對不負責任的,所以他才會這麽膽大的直接指出他的不對。
秦寒面對流光上神的指責,隻是涼涼的來了一句,“就算是再來第二個宮霄,老子也有本事把他捏死!”
流光上神無言以對,“……”
一旁的芙瓊上仙見這氣氛不對,也就上前行禮,“峰主,流光的意思是,天仙峰是峰主您一手創立,現在天仙峰人心潰散,需要峰主你帶領大家振作起來。”
“振作個屁,受什麽打擊了?不就是宮霄那個一顆老鼠屎壞了咱們一鍋粥嘛!把鍋裏的粥全倒了,換新粥,一切又是新的,有什麽好潰散的?再說了,舊的不去,新的怎麽來?”
秦寒說這話的時候,神情一臉淡漠。
在一旁看着的流光上神,表示峰主現在的表情十分欠抽。
但是,他卻沒有這個膽子去抽對方,且不說實力不夠,再者他流光可是峰主一手帶大的。
所以,忤逆犯上的事,流光上神就算是死,也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
東皇在他們三人對話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他的注意力,都在桌面上的紙。
這些紙,都是迦夜留下來的白家信息。
不知道爲什麽,他覺得這些信息裏,還有着十分重要的東西被他忽視了,所以他便招呼着流光上神與芙瓊大神,然後對着他們說道:“天仙峰隻要有秦寒在,就亂不了。你們都坐下,看看這些東西,然後告訴我,你們覺得這些人裏,誰最有神秘感。”
“是,東皇大人。”
流光上神聞言,哪裏違抗。
拉着嬌妻芙瓊坐在一旁,然後二人認真的看起桌面上白家的信息。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流光與芙瓊竟然異口同聲的說道:“白童這個孩子最神秘。”
“白童?”
東皇與秦寒微訝,他們之前與迦夜商議的是,白末那個小姑娘有可疑。
可是,到了流光上神與芙瓊上仙這裏,卻成了白童。
白童,是白岩的最小庶弟,在這白家最不受寵了,獨居一處,隻配兩個奴仆,根本沒什麽值得留意的地方啊。
秦寒立即問道:“爲什麽他最可疑?”
流光上神皺了皺眉,“因爲,身爲世家子弟,如果真的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話,連奴仆都不會配給。而這個白童,身爲白岩最小的庶弟,世家子弟最看重實力與出身,如果白童沒有價值,爲什麽能在世家深宅裏,平安無事的生存到十歲?”
芙瓊上仙接話道:“我的看法與流光上神有些不一樣,白童以十歲之齡,本該是愛玩的年紀,但在白家卻甚少人能見他真容。但是每三個月白岩都會給白童送去書集,還有鮮活的十年石金錢龜。石金錢龜的龜殼,是用于占蔔卦象用的。”
她的話,直接把秦寒、東皇二人給震住了!
對啊,石金錢龜的龜殼,就是占蔔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