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霄是什麽人,豈會聽不出他的意思,當即瞪着白岩,“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聽不出來嗎?”
白岩冷笑一聲,突然站起身,然後看着面前的宮霄,突然說道:“宮霄,你我已經失去了合作的先決條件。你得不到龍氣,那意味着,你與我白家的合作,也隻能就此終止。”
“白岩,你這是欺人太甚!”
宮霄氣絕,過河拆橋的事,他以前沒少幹。
但是,白岩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拆橋的速度,太快了,快的讓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要終止彼此的合作。
一旁的紫媚被二人的劍怒拔向态度,給弄懵了。
所以,她靜靜的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并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她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她該說什麽。
宮霄此時像是一頭被拔了胡子的老虎,怒意四散,如果她現在說話,保不準那一身的怒火,就全部沖着她來了。
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所以,紫媚看着宮霄,心裏則是在尋思着,宮霄與白家到底合作的是什麽東西呢?
爲什麽宮霄得不到龍氣,白家人就要提出合作終止呢?那白家人,想從宮霄這裏得到什麽東西呢?
白岩突然站起身子,然後看着面前的宮霄,一臉冷漠,“宮霄,你我不過是利益才會合作的。現在你身上已經沒有我能圖的利益,我們再繼續糾纏,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你我都是同一類人,你有什麽資格說我欺人太甚?”
“……”
宮霄面對白岩的指責,說不出一句話。
确實,他與白岩都是同一類人,而且可以說,如果今天換做是白家人不能給他任何利益獲取,他宮霄也會及時一腳把對方踹了。
所以,他沒有任何資格,指責白岩對自己殘酷。
宮霄握了握緊拳頭,沒有說話,因爲知道自己理虧,所以再說話也隻是自讨沒趣。
白岩則是不再看宮霄,則是走到紫媚的面前,“紫媚,你做得一手好素菜,如果你想現在離開宮霄的話,歡迎你現在來投靠我。我白岩必定待你極好!”
紫媚面對白岩的盛邀,則是盈盈一笑,朝他福了福身,“媚兒謝謝白岩公子的盛情,隻是,媚兒已經是宮霄的妻,生是宮家的人,死是宮家的魂。”
她的話,明白正确的說出了自己的決心。
白岩則是一臉歎息,“你這是綁死一棵樹嗎?”
“媚兒初識動情的時候,便隻有他一人。所以不管這世界怎麽變化,隻要他還在,我便在他身邊。”
紫媚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着認真。
她說話,其實也沒有說謊,宮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年輕的時候,唯一一個男人。甚至還想着與他長相守,與之白首。
隻是,後來世事弄人,她現在是人在,心不在。
她早就踏出了那一步,所以,她沒有任何退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