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浔一聽她的提議,居然沒有任何異議,直接點頭。
應允了要帶她去地牢,嚴審雷路。
很快,二人避開了雷家的耳目,直接把雷路給弄進了地牢裏。
雷浔親自動手,将雷路鎖在了地牢裏的一間牢室裏,将他的四肢都用鐵鏈子給鎖好。
雲邪檢查沒有任何問題的時候,這才上前從他的身體裏抽出了自己射入的那支短針。
這一支短針剛拔出來,雷路迫不及待的罵道:“小賤人!你竟敢算計老夫,還毀老夫雙眼,你等着,老夫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面對雷路的威脅,雲邪冷笑一聲,“是嗎?在你有這個舉動前,我會先殺了你。你信嗎?”
雷路沉默了一下,随後發出了一聲冷哼,沒有再與她說話,反倒是直接喊道:“雷浔!你小子怎麽回事?這小賤人說什麽你都信?沒有證據的事,你怎麽可以就這樣信了呢?你可是雷家人啊!”
嗯!
這雷路果然不是一個安份的人。
竟然在這個時候,直接先把雷浔給教訓了。
言下之意,卻是直指雷浔做的不行,在沒有證據的時候,便認定他有罪的時候,雷浔身爲雷家人,耳根子如此軟,以後可不配做号令之人。
雷浔皺了皺眉,淡淡的回應了一聲,“路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邀月所說的,我相信是因爲我與她在冰川之谷的時候相遇、相識。我深知道,她不屑說謊騙我,而且她沒這個必要騙我。倒是你,深更半夜,你一身黑衣,潛入客院,還拿着大刀進去,若說你沒有别的目地,誰信?”
“我……”
雷路啞然,他确實不好解釋自己出現在客院的理由。
可是,他也不能坐以待斃啊!
這可是雷府,這是他的地盤啊。
雲邪沒有時間聽雷路如何讓雷浔相信他的廢話,直接問道:“雷路,你倒不如說說,你爲何要針對我。你我從未相見過,更别提有任何恩怨,可是你卻與我過不去。若說這其中沒有原由,怕是無法服衆啊。”
“哼!誰讓你珀西的女兒!”
“就因爲這個?”
“當然!”
雲邪厲聲的喝道:“你在說謊!我是長公主的女兒,根本不需要你如此大費周章的設陷要毀我名聲,直接派殺手殺了我便可,但你是想逼得我不能再出現人前!”
說到這裏,她頓了一下,然後繼而說道:“倒不如讓我來猜猜你的目地,其實,你是想要我手中的龍露花。”
雷路的嘴角抽了一下,因爲雙眼瞎了,顯示不出他的心虛。
反倒是一旁的雷浔有些傻眼,一臉茫然,“什麽龍露花?”
“我當初交了真龍露,你就不好奇?”
雲邪睨了一眼雷浔,他這是什麽表情?居然一副傻子的模樣。
雷浔苦笑,“我隻是覺得你運氣好。”
雲邪歎息一聲,直接說道:“我是交了真龍露,但龍露花卻是存在的。你以爲我傻,取了真龍露後就走人?就不會把龍露花占爲已有?”
聽到她這話,雷浔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