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緩緩的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杜明微微一笑,繼而說道:“那個地方,其實也是在上清學院附近,我與路塵也在現場,本來我們想着上去的,卻沒想到會看到她比我們更先出手。
而且她實力不弱,我們便上前尋問,問她是否願意成爲我們上清學院的導師。那個時候,上清學院還沒有如此不堪,相反,是上清學院最爲輝煌的時候。無顔,聽到我們的邀請,沒有拒絕,爽快的應承了。然後這一呆,就是二十五年。”
“确實不容易。”
雲邪挑眉,她倒是沒想到無顔導師竟會是這樣來到上清學院的。
杜明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你也是女人,以你看,北萬寒現在在咱上清學院,他會接受無顔的存在嗎?”
雲邪聞言,抽了抽嘴角,“杜明導師,你是不是問錯人了?這個問題,你問錯人了。第一,我不是北萬寒,我怎麽知道他的想法?第二,無顔導師是北萬寒的生母,這件事,他自己本人又是否知道呢?雖然我不是大悲島人,但是現在衆所周知,北萬寒的生母是林優雅。這樣的外在因素,如此深固人心,請問北萬寒要怎麽知曉事實的真相呢?”
杜明苦笑,“是啊,這也是無顔痛苦的地言。”
因爲林優雅的慈母形象,做的非常成功,北萬寒與林優雅又是母慈子孝的相處模式,這個時候讓無顔插足進去,怕是十分困難的。
他的煩惱,雲邪都看在眼裏,卻沒有吭聲。
因爲在她看來,這些事,外人是插足不了的。
隻有當事人才有權利做出選擇,就算北萬寒真的是無顔導師所生,但當年她獨自一人離開,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對北萬寒完全沒有盡到一絲母親的責任。
縱然林優雅心狠手辣,但對北萬寒卻是真的好,并不是人前演譯出來的好。
雖非她所生,但她仍是待爲已出。
雲邪微微一笑,對着杜明導師說道:“不知不覺,到了用膳時間,杜明導師你若是不餓的話,那我就先去用膳了。不能再陪你在這裏喝茶水充饑,茶水可是喝不飽的啊。”
杜明點了點頭,情緒明顯愁悶。
就這樣,雲邪抛下了他,獨自一人離開了這亭子。
一離開這裏的時候,雲邪小千镯子裏的兩隻小獸直接露出腦袋,巴巴的看着她,一臉疑惑。
睚眦睜大龍目,“邪邪,你這是不打算攝合她們母子和好嗎?”
瞑幽狐則是搖了搖狐尾,“我可以爲他們驗證母子血緣的,絕對童叟無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