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靜驚愕反問。
“不知道,我隻是想見見他。既然他是你哥的朋友,那麽你哥的死訊都傳出去了,這位玄公子不去祭奠你大哥,那也說不過去了吧。”
雲邪直言道。
就算是自己懷疑這位玄公子,但眼下卻不是打草驚蛇的好時機。
控煞天師,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若說金煜還活着的話,以他九錢天師的水準,對付這控煞天師,或者不用那麽吃力吧。
迦夜看了一眼雲邪,馬上就知道她在想什麽,當即說道:“别以爲金煜活着,就能對付他。這人可不簡單啊。”
“噢。”
雲邪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反倒是一旁的鳳靜正在想着是否要聽從季邀月的請求時,她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認真的說道:“這位玄公子,住在哪裏我并不知曉。但是,鳳家出了那麽大的事,明天他正好是要去鳳府上柱祭奠我大哥。你們若是有興趣的話,不妨在暗處查看。”
雲邪聞言,眼前一亮,“好。”
就這樣,雲邪、迦夜二人就在這間宅院休息一晚。
第二天,鳳靜繼續在鳳府的靈堂守靈,然後雲邪與迦夜二人則是躲在了屋宇的橫梁上。
從下俯看,靜等那位玄公子的到來。
從早上等到了接近午時,前來鳳府的人倒是不少,但卻多都是來虛情假意的,随随意意的上柱香,便提出告辭。
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不過是來鳳府過過場面,以免落人口舌。
鳳靜一直跪坐在那裏,眼睛盯着面前的銅盤,然後往盤子裏燒元寶。
鳳大夫人一來到這靈堂後,剜了一眼鳳靜,走到她的面前,“鳳靜,你給我聽好了。你已經年滿十六,從此以後鳳府是不會再贍養你的,你亦不是我們嫡系所出,你的生母隻不過是一個姨娘。反正老爺生前也給鳳倫與你兄妹二人分了一間二進二出的宅子,你就一個人,也夠你住了。待他們入土爲安後,你有什麽事都别到鳳府,否則休怪我不講情面!”
“嗯。”
鳳靜面對如此刻薄的大伯母,她能說什麽呢?
所以,隻是安靜的繼續做着自己的事,什麽也說不出來。
“哼,算你懂事。”
鳳大夫人昂了昂首,飄然離去。
她來這靈堂一趟,居然不是來守靈的,而是來告誡鳳靜。
這舉動,就顯得十分耐人尋味了。
雲邪與迦夜相視一眼,二人在梁上沒有說話。
就在太陽西下的時候,靈堂門外可算是出現了一個男子。
那個男子身姿挺拔,一身黑袍,臉上帶着黑色的面具,隻露出一雙眼睛。
僅僅看身高還有那身材,會讓人感覺到危險。
他進來後,對着棺材裏的人,居然溫良無害的行禮,之後上香,一舉一動與上香的客人無異。
隻是最後卻停在了鳳靜的面前,從懷裏掏出了一沓銀票,遞到了她的面前,“這是鳳倫兄該有的回報,我是萬萬沒有想到,在我離開月神海城的這段時間,竟會發生這樣不幸的事。他的投資收益,他人是不在了,但我也不會昧着良心吞了,這便交給你,也算是了卻我與鳳倫兄的合作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