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北鬥學院的弟子徐歌與上清學院的季邀月比鬥的時候,死于自作自受。
北萬寒非但沒有幫着徐歌,反倒是給季邀月洗清了嫌疑,這就值得耐人尋味了。
不是人人都像北萬寒,他可以不理會學院的聲譽,直接站出來,直指是徐歌的錯。
林照與北萬寒離開了擂台館後,林照的臉色有些不悅,“萬寒,你怎麽會幫那個女子?”
“舅舅,我是在幫你,而非幫她。映像石一出,一切會真相大白,倒不如我站出來,替舅舅解困更來的妥當。”北萬寒如此說道。
林照怔了一下,随後沒有吭聲。
他雖然也知道北萬寒說的是真話,但是對他而言,他更想在擂台館裏,把上清學院的名聲給踐踏下去。
……
擂台館上,徐歌死了,雲邪自然也就成了勝利的一方,比鬥繼續,沒有因爲徐歌的死訊而中斷。
在安皇京城的徐妍,她懷着大肚子,聽到了下人的來報,整個人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質問着下人,“你說什麽?徐歌死了?”
“妍姨娘,奴才說的都是真的,并無半句虛言。”
“夠了!你退下。”
“是。”
待那個下人離開後,徐妍則是看着面前的人,臉上帶着怒意,她還沒來得及深入調查弟弟徐齊的死,最大的嫌兇徐歌卻在比鬥的時候死了。
這……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
爲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呢?
而且,徐歌還是死在那個叫季邀月的手上。
關于這個季邀月,徐歌以前和她提過,說在來大悲島的時候,徐齊對季邀月,有着好感,想要将她收爲跨下之女。
隻是……後來種種原因,并沒有成功。
徐妍閉上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着身邊的侍女北珞吩咐道:“你最近去盯着這季邀月,我要知道她在這大悲島上的底細。是誰給她膽子,在弟子比鬥大賽的時候,也敢這樣肆無忌憚的殺人?”
“是。”
北珞低首應了一聲。
在她看來,妍姨娘在孕期不該多管别的事,這隻會對腹中的孩子不好。
隻是,家主讓自己來妍姨娘身邊侍候,她别無選擇,隻能是應命行事。
離開了屋子後,正想出去調查季邀月的事,結果剛出到大街,遠遠就看到了家主北玉宸的馬車,便站在一旁,然後給家主行禮。
“奴婢北珞給家主請安。”
北珞低首請安。
馬車裏的簾布,被掀起,露出了一個男子的頭,而這個人正是北玉宸。
北玉宸看着面前的北珞,皺了皺眉,“你不在阿妍身邊,怎麽在這裏?”
“妍姨娘,讓奴婢去查徐歌的死因。”
北玉宸聽到了北珞的話後,臉色有些難看,擺了擺手,“你不用去了,這事已經蓋棺定論,不必再去查。你且與我一起去見她!”
“是。”
北珞颔首,尾随着馬車。心裏頭暗忖,這是怎麽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