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歌禀道。
徐齊笑了,“有意思。看來邀月還有幾分本事,當着大夥的面,将計就計。就是不知道,她是用什麽辦法,将這噬骨粉給轉到了徐婉蓉和徐嚴的身上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深入調查?”
徐歌提議道。
徐齊擡手,制止了他,“不必,以免打草驚蛇。既然她有這本事,就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證據給我們去查。再者,這事已經過去三天,你想找什麽證據,也早就不複存在。”
徐歌也清楚,三天前他沒能察覺出什麽不妥的地方,現在也不可能再找出對邀月他們有不利的證據。
徐齊也說的對,如果這個時候,他們對邀月等人發難,那就必然會惹起不必要的麻煩。
想知道邀月的秘密,他們隻需要到達大悲島後,借着北家人的勢力,倒是可以徹查此事。
“堂弟,以後有這樣的事,你第一時間通知我,你可記住了?”
徐齊的臉上帶着正色,沒有半絲玩笑的味道。
徐歌點了點頭,“齊哥不覺得我多事的話,我一定知而上報。”
徐齊微微一笑,“你下去吧,徐嚴和徐婉蓉的事,你應該知道該怎麽做,對吧。”
“齊哥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的。”
徐歌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了。
……
與此同時,徐婉蓉的房間裏,不管她怎麽叫外面的人進來,愣是無人理她。
她知道,是因爲徐齊最後的話,讓那些徐家子弟對自己不理不睬。
哼!
這些狗眼看人底的混蛋,若她有幸活下來,能回來徐家宅府,第一個不放過的人,就是他們!
叫喊累了的徐婉蓉,看着面前安靜的房子,她卻在床榻上動彈不得,這種滋味真不好受。
明明手腳骨折了,可是卻無人給她診治。
徐齊這是要讓她自生自滅嗎?
不!
她不想死!
徐婉蓉有些絕望的躺在榻上,對死的恐懼越來越怕,她真不想死啊。
可是,她再怎麽不想,也是無濟于事。
就在這個時候,徐婉蓉發現屋子裏多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淡香,那香味有點像是花的清香。
當尋着香味望去,發現這個人竟然是邀月!
可惡!
怎麽會是這個毒婦?
徐婉蓉瞪着面前的邀月,語氣變得十分惡劣,“賤婦,你是怎麽進來的?”
“我來這裏,自然是要看你怎麽死的。啧啧,你還真是命大啊。居然還沒死,反倒與你一起的徐嚴小兄弟,那個死相,真是恐怖可怕。我就瞄了一眼,他的胸膛肋骨都斷了,聽徐歌解說,徐嚴可是肋骨斷了,所以插在了肺葉心髒的位置,當場斃命啊。這噬骨粉的犀利之處,果然讓我大開眼界。徐婉蓉,謝謝了。”
雲邪似笑非笑,在床榻上回來的走動,然後輕聲細語的說着話。
徐婉蓉氣得不行,“你給我滾出去,我這裏不歡迎你!”
“滾?怎麽滾?要不,你來給我演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