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齊坐在另外一張桌子,而雲邪正是與他同一桌,他因爲對徐婉蓉昨天那不理智的行爲有些生氣,便不想與她同一桌,與自己的堂弟徐歌同一桌。
這不,才剛剛用膳一小會時間,粥還沒喝兩口,就看到了邀月等人進來了。
徐齊環視了一周,意識到邀月這個美嬌娘,怕是要與自己同一桌了。
心下正竊喜,結果美人剛剛坐下,徐婉蓉這個瘋婆子竟又對美嬌娘無禮起來!
這如何不讓徐齊心裏的怒火燃燒起來呢?
當即,出口制止了徐婉蓉那火爆的脾氣。
徐婉蓉委屈的不行,她就是看不得齊哥因爲邀月那賤婦的到來而歡喜,他俊臉上的笑意,不是爲她而展開,而是爲了一個有夫之婦而歡顔。
這教她如何忍得下去?
“齊哥!這賤婦在欺我徐家,你還要護着她?”
徐婉蓉抓狂了,但她在憤怒中,竟懂得挑拔是非,直接把自己與邀月的交惡,升級到邀月與徐家的交惡面上。
徐齊臉上的笑意,盡數斂去,看着徐婉蓉,這個女人到底還有沒有腦子!
在這裏,有着許多隐世家族的人看着,像她這樣胡攪蠻纏,早晚會讓人盯上的。
她到底知不知道,徐家如今的情況,雖說是攀上了北家的大腿,可是這也足夠讓别的隐世家族眼紅、妒恨!
本來這次來大悲島,他們要在船上就是要行事小心,不招惹是非,有什麽恩怨到了大悲島再解決就是。
結果,這徐婉蓉像是沒帶腦子似的傻子!
昨天晚上的警告,她恍若沒有聽進去。
今天一早,又來!
徐歌在一旁,能看到徐齊的怒意,也能清楚的看到了徐婉蓉的妒意。不由皺了皺眉,現在的可不是分裂的時候,而且出發的時候,徐家家主可是鄭重的說明,他們八人不可以内哄,要齊心對外,以免着了别人的道。
現在,卻因爲這樣的事,而鬧上台面,确實是不太好看。
于公于私,他都是要站在徐齊這一邊的。
畢竟面前四個人,會與他們同桌,也是因爲規矩。
大悲島的人弄的規矩,自然是無法拒絕與違背的,這無可厚非。
徐歌想了想,發話了,“婉蓉,你昨夜的高燒還沒有退下去,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徐嚴,你送婉蓉回去休息,順便給她一些退燒的藥,免得再說些胡話,而得罪人。”
“是。”
那位叫徐嚴的,正是在一旁拉着徐婉蓉的小哥。
徐婉蓉氣絕,怎麽會這樣,他們都是徐家人啊!怎麽可以吃裏扒外,不向着自己,反倒是向着外人!可惡,她剛想張嘴,結果發現身體某個部位一疼,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
該死的,徐歌居然拿他的銀針封住了自己的啞穴。
徐婉蓉被人帶走了,徐歌這才松了一口氣,看向雲邪,朗聲說道:“對不住,婉蓉沒有什麽惡意,她隻是發高燒,燒得人有些失了神智,請莫把她的無禮放在心上。若有得罪的地方,容我向諸位以茶代酒緻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