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話,雲邪說的比較輕聲。
但以流光上神的聽力,想要聽全,還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的眸光變得淩厲起來,“你是何人?”
雲邪晃了晃手中的紫玉镯,“前輩不把這紫玉镯收好嗎?”
流光上神深深的看了一眼雲邪,隻覺得那雙眼眸最是動人,明亮而靈逸,甚是吸人眼睛。
伸手接過紫玉镯後,雲邪則是說道:“前輩,有興趣去别的地方轉轉嗎?”
“好。”
就這樣,二人直接忽視了小二,離開了酒坊。
小二握着那二兩銀子,怨念的瞪着雲邪,眼看屬于他的紫玉镯,就這樣飛了。
哎!
也是他沒這種命啊!
想到這裏,小二認命的将二兩銀子遞回了櫃台,然後返回酒桌,收拾杯碟去了。
……
流光上神沉默不語,一路跟随着雲邪,走進了一處名爲将軍府的地方。
一進入這裏,他立即能看到四周的環境,明顯就是許久無人居住。
可這樣的地方,這小夥子怎麽會擅闖呢?
就不怕得罪一些權勢,反倒是讓自己逃不了嗎?
可是,這小夥子卻熟門熟路的直奔酒窖,然後從酒窖裏搬出來了兩大壇的酒,當酒封被揭開的時候,那酒的醇香,味道撲鼻而來。
讓流光上神眼前一亮,“這是女兒紅?”
“流光上神果然好鼻子,這樣識貨啊。”
雲邪贊道,然後從自己的小千镯子裏拿出了兩個碗。
給自己,給流光上神倒上了酒。
流光上神眯了眯眼,“你認得我?”
“有幸見過一次。而我這樣的無名小卒,上神自然是不認得的。”
雲邪淡淡的解釋道,她的話,讓流光上神并不能釋然,“你在哪見過本上神,而且你還知道芙子的事?”
“無情閣。”
三個字一出,流光上神臉色微僵,随後抿嘴不語,也不再多問什麽了。
直到,雲邪将一碗酒遞到了他的面前。
流光上神的臉,此時盡是冷漠,似乎心事重重。
雲邪也不多說什麽,隻是埋頭喝酒,這酒可是諸葛恪多年來的收藏,自己此行來西京城,他可是告訴了自己,他的酒窖可是藏了許多美酒,讓雲邪前來品嘗。
所以,雲邪看到了流光上神後,便将他往這将軍府領。
這麽長的時間,将軍府居然依舊無主,看來趙烜是打算空置這将軍府了。
畢竟,堂堂護國大将軍,不翼而飛,沒有任何音訊,這讓趙烜也想不到名頭,該怎麽宣布諸葛恪的去向吧。
“小兄弟,謝謝你的美酒。隻可惜,本上尊一直無法抱得美人歸啊!”
流光上神苦笑,竟突然向雲邪吐露心事。
雲邪挑了挑眉,幽幽的來了一句,“好女怕郎纏。這個纏,也得看怎麽個纏法啊!”
流光上神一聽,立即将雲邪引爲知已,“小兄弟,聽你這話,你甚得女人心啊。你來教教我,我該怎麽才能得美人心呢?”
雲邪沖他笑了,露出了一嘴白牙,“流光上神,你與芙瓊上仙相識這麽長時間,你若是一直對她客氣有禮的追求,那并不能讓你抱得美人歸。要我說,你該換個套路,比如說霸道總攻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