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聽到了諸葛恪的話後,陷入了沉思,看來自己如果真的要去一趟西京的話,想要探尋宮霄上神到底與趙烜達成了什麽樣的協議,還真是有必要慎重行事。
諸葛恪站在那裏,半晌過後,從懷裏掏出一圓形的印章,然後遞給了雲邪,“王爺,這是我的私章,隻要你将我的私章給楊老爺,還有桐王親自辯認,他們自會相助王爺的。他們與我的交情,絕對會助王爺一臂之力。”
看着那塊如白玉般的印章,讓雲邪微怔了一下。
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笑了笑,“諸葛恪,謝謝,你能畫出這圖紙給我,我是很感激。至于你的人脈,我暫時還不想動。”
諸葛恪聽到這裏,突然單膝下跪在地上,“王爺,有件事,微臣不能再瞞您了。”
“嗯?”
雲邪見他這舉止,弄得一頭霧水,這是整哪出啊?
諸葛恪則是很快的回答道:“王爺,我在景南郡安置妥當後,悄悄給楊老爺去了一封信,告訴他我一切安好,讓他老人家勿念。楊老爺,其實與我父親是結拜兄弟,外人不知曉,隻知道我們兩家走得很近,楊老爺的輩父,等同于是我的父親。”
好吧。
原來還有這麽一層關系啊。
雲邪算是有所了解,但仍是有些不解,“這件事,不至于讓你跪在地上與我說話吧?”
“王爺,楊老爺一大家子,想離開儀天國,投奔王爺!”
諸葛恪的話,像就是白日驚雷,把雲邪吓得不輕。
好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她怎麽想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的這樣想法。
她不由的抽了抽嘴角,“他們呆在儀天國不是好好的嗎?爲什麽還跑來我這個鄉村僻野小地方呆着?”
“王爺有所不知,楊老爺的兩個兒子兵權,也被削去了。這些兵權,都到了皇上的手裏,所以……”
諸葛恪沒有隐瞞,将這事給吐露了出來。
雲邪挑眉,“原來,你們是把我景南郡當成避難的場所?”
“不,王爺。我們都會效命王爺,絕不敢有二心。”
諸葛恪連忙解釋道,焦急的神色,恨不得挖心掏肺向雲邪表時自己的忠心。
雲邪則是擺了擺手,“行了,關于此事,以後再議。我隻能答應你,我若去了西京,一定會去楊府便是。”
諸葛恪見他這樣态度,聽前面的話時,他心都涼了。
以爲王爺不會理會楊府的死活,聽到王爺最後一句的時候,喜出望外,“謝謝王爺!那這印章,微臣便留給王爺使用。”
“嗯。你回去吧。”
雲邪看着桌面上的地圖,打發他回去了。
她根本不需要去多說什麽,她也知道,諸葛恪這一回去,第一件事肯定是傳信給楊府,向他們說自己若去了西京,就必定會上門的吧。
哎!
雲邪幽幽的歎息一聲,她怎麽覺得,自己的景南郡成了别人的避難所?
不過,她手上最缺的,莫過于是帶兵統将之人。
季家不能再明面上掌管着南樂國的一切事務,便在暗地裏,卻是可以操控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