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畢看了看那簡陋的馬車,有些擔心,“王爺,您一個人回去,會不會有危險?要不讓屬下護送你回星耀府吧。”
雲邪微微一笑,“何當家,現在你帶着兄弟們在這裏好好做事,缺什麽就隻管向上面說,一定會給你安排妥當。”
“王爺,這幾年來,您對兄弟們十分照顧。俺是大老粗,不認識幾個大字,但俺老娘一直教訓俺,俺能有今天,能與老娘再見面,俺還能在她老人家膝下盡孝,這一切都是王爺您給的恩典。俺何畢必定會對您忠心耿耿,絕不背叛!”
何畢說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雲邪被他這個糙漢子吓了一跳,連忙上前扶起他,“何大哥,你可别這樣,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早已改邪歸正。眼下你隻要照顧好你娘,把這河頭村管治好,那就是對大家都好。”
“王爺……”
何畢還想說些什麽,雲邪則是揚了揚手,打斷了他的話,“不用再說了,我該離開這裏了。以後,你若是空閑了,便多回郡城看看吧。”
“是,王爺。”
何畢颔首應承道。
雲邪走到馬車旁,然後跳上了馬車,對着何畢揮揮手,“回去吧。”
“王爺,您一路小心。”
何畢連忙叫道。
雲邪揚起馬鞭,自己驅着馬車離開了河頭村,直接往景南郡的方向而去。
從河頭村到景南郡,最快也需要六天時間的路程。
在這六天的時間裏,雲邪對往馬車裏的三個女人,可沒有半點溫柔憐惜,隻給她們喂水,至于食物什麽的,一點都不喂。
于是,紫媚、紫灼此時對雲邪的看法,哪裏還敢再小看他。
她們在心裏頭暗暗後悔,不該對雲邪這樣的輕視,結果……讓她們姐妹二人陰溝裏翻了船。
雲貞貞剛上馬車,就對着雲邪破口大罵,可惜,還沒有罵上兩句,就被雲邪給點了她的啞穴。
于是,就算是她想解手,卻因爲沒有辦法發出聲音,就這樣失禁。
馬車裏的車廂裏立即傳來了尿騷味!
雲邪在前面驅駕着馬車,自然是聞不到這讓惡心的味道。
直到紫灼感覺到身下濕濕的,一看竟是雲貞貞失禁,她立即失聲尖叫,“貞貞!你怎麽可以不聲不響的尿了?你看看,我的衣裙全濕了,都是你的尿啊!”
雲貞貞困窘的看着紫灼,想要擡手解釋,但卻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像條死魚似的躺在那裏。
紫媚呆的地方是馬車裏的另一個方向,是不會沾上雲貞貞的尿,但那味道也不見到好聞到哪裏去。
紫媚向來愛幹淨,這樣的馬車廂裏,實在是讓她接受不了,立即叫道:“雲公子,貞貞她尿在馬車裏,你就解了她的啞穴吧。要不然這氣味真是難聞的很!”
她本意是想讓雲邪大發慈悲,能讓雲貞貞可以不受罪,卻沒有想到,自己這番話,竟會得罪了不能言語的雲貞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