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吓得不輕,連忙伸手擋住了她這樣的狂飲,“這酒雖然好喝,但喝多了也會暈頭的。”
“怎麽?不是你請我喝酒嗎?就這樣小氣的?”
雲邪睨了他一眼,突然笑得一臉詭異,“秦寒,你說我們要不來玩點彩頭?”
“玩什麽彩頭?”
秦寒有些訝然。
雲邪臉色淡然,“比如,一個條件。”
“一個條件?”
“嗯,無條件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秦寒聽到雲邪說這話的時候,搖了搖頭,“不行。”
雲邪不惱也不怒,隻是淡淡的說道:“放心,若我赢了,這個條件與他無關。”
這個他,指的是東皇。
秦寒怔了一下,她的條件與東皇無關的話,那倒是無所謂了。
秦寒看了雲邪一眼,不明白爲什麽她非要提出這個彩頭,到底是想做什麽。思忖了半晌,他點了點頭,應允了雲邪的要求,“好。”
于是,二人開始了行酒令。
一條龍,哥倆好,三星照,四喜财,五魁首,六六順,七個巧,八匹馬,九連環,滿堂紅。
這行酒令,從一到十,都有固定的叫法。
于是,這二個人就在那裏猜酒令了。
這一猜,就直接到了半夜三更時分。
而寒石齋早就打烊了,雲邪和秦寒二人還在互相吆喝。
“七個巧啊!”
“滿堂紅!”
好吧,二人正鬥得難分勝負。
雲邪勾唇,借着酒興,喝道:“要不,咱們一場定勝負?”
“可以啊,來!”
秦寒也不知道是不是酒興也跟着上來了,豪爽的答道。
過了沒一會,秦寒吼叫出了另一樣的酒令詞,“人在江湖漂,誰能不挨刀,幾刀砍死你啊?五刀……”
“五刀!”
話一出來的時候,雲邪笑得更是得意,“你輸了。”
秦寒怔了一下,随後擺了擺手,“确實,我輸了。說吧,你有什麽條件。”
“我的條件暫時還不能說,你隻要記得你欠我這個條件,日後我需要用的時候,再向你提出來,你看如何?”
雲邪微微一笑,答道。
秦寒點了點頭,“沒問題,你什麽時候想起來了,你就和我說一聲。”
“喝酒?”
雲邪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示意再繼續喝。
秦寒搖了搖頭,“你酒量比我好,我比不上你。我要睡會,你自便吧。”
說完,他竟真的單手撐在桌面上,然後撐着自己的腦袋,閉上雙眼,就這樣睡着了。
雲邪見狀,就不再喝酒了,她看向一旁的老莫和鄭掌櫃,起身走向他們二人,伸手拍了一下他們二人的肩膀,“老莫、老鄭,你們多保重。我該離開了。”
“雲兄弟,我們兄弟二人不能爲您做太多的事,還請您多包涵。”
老莫一臉愧疚,不敢與雲邪直視。
雲邪笑了笑,“言重了。還有,一直沒有告訴你們,我叫雲邪,家住景南郡。日後你們若是經過景南郡,可一定要去找我,我這個地主肯定是要請你喝酒的。”
老莫像是見了鬼似的,一臉不敢置信,“什麽?你叫雲邪?我記得景南王就是叫雲邪。雲兄弟,你是南樂國的景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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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媽:今天母親節,樓媽陪我家太後去吃了個午飯,還陪她逛了商場,回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腳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