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京城都轟動了。
因爲一夜之間,許多人跑去京兆府上告狀賀尚書。
稱賀尚書霸占他們的田地、鋪子,還有放高利貸,逼得他們都成了賀尚府家的勞工。甚至還有許多尋常百姓家的人,都稱自己的女兒進了賀尚府後,便沒有再出來後,一個個都稱賀尚書是殺了自己女兒。
這麽一來,京兆府尹姚大人,頭疼的不行。
誰讓現在的京兆府,就像大雜院似的,吵吵鬧鬧,直讓他頭痛欲裂,偏生還不能對着這上百名百姓們的告狀,置之不理。
盤古侯爺季飛宇得到了消息,立即趕往京兆府,便看到了那熱鬧非凡的場面,不由乍舌。
“姚大人,這是怎麽回事啊?”
姚大人坐在那裏,撫着額頭,恨不得自己暈死過去。冷不防聽到了一道厲聲,一擡首,就看到了盤古侯爺,全身不由打了個冷顫,“侯爺,您怎麽來這了?”
“怎麽?本侯還不來能你京兆府?”
“侯爺,下官沒這個意思。隻是,這些百姓一股腦全跑來京兆府上,他們狀告的人,皆是同一人。下官不好辦啊。”
“哦?狀告誰?”
“賀尚書。”
姚大人不敢有所隐瞞,連忙說道。
“罪名是什麽?”
“霸占良田、強搶鋪子,還有就是送去尚書府的那些丫鬟婆子們,很多都莫明其妙沒了,她們的家人,都稱丫鬟婆子們是被賀尚書殺了。”
“什麽?”
季飛宇皺着劍眉,闆着臉,“他們說那些丫鬟婆子都死在賀尚書的手上,可有什麽證據嗎?”
“正是因爲沒有證據,所以這才能處理啊。”
姚大人苦喪着一張臉,若是有證據的話,他至于被人堵在這府尹的大門,出都出不去嘛!
就在這個時候,京兆府尹又來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則七皇子。
七皇子早就聽到手下的人,說京兆府裏出大事了,上百号人跑來這裏狀告賀尚書,他這不就巴巴趕過來了,就是想看看這是怎麽一回事。
一進府尹大門,就看到了盤古侯季飛宇正與姚大人談話,心下一禀,“侯爺,本宮聽聞今天這些百姓們,都是狀告賀尚書的?”
“正是。百姓們告賀尚書霸占良田,強搶鋪子,殘殺奴婢婆子等等這些罪名。”
七皇子氣得不輕,“簡直就是胡扯,賀尚書向來公正清廉。他怎麽可能會做些這些惡事?”
季飛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七皇子,這事您也不用着急。不管怎麽樣,想要給賀尚書定罪,也需要證據的。如果七皇子不介意的話,那還是讓京兆府尹把賀尚書請來坐坐喝茶,可否?”
“好!”
七皇子問心無愧,連忙點頭應允。
他萬萬沒有想到,正是他應允了賀尚書進了這京兆府尹的大門,盤古侯爺又豈會輕易再放賀尚書離開?
就是沒有罪名,也會扯一兩個罪名套上去啊。
這不,姚大人在旁笑眯眯的說道:“七皇子,下官有個不情之請,請您同意。”
“什麽事?”
“雖說賀府被一把大火燒精光了,但爲了百姓們的狀告,可否容下官的人進去搜尋一番,也好給百姓們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