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拍馬屁的事,就不用再說了。賀氏一族,他們既然有心這帝位,那麽你們要做的就是防備他們與外族人勾結。另外,冒出來的官刺兒,必須清理,否則還真以爲官場,在他們的手裏玩轉了。這個世上,誰離了誰,日子照樣過!”
白老爺子說出這話的時候,身上散發出威嚴。
讓一屋子的人噤聲若蟬。
雲邪會心一笑,外祖父可是兩朝相爺,一身的威嚴,早就積蓄多年,豈會因爲卸掉官服,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呢?
雲邪想到這裏,揚聲說道:“外祖父,七皇子說要對在宮裏的姨母下手,我打算先下手爲強。”
“怎麽先下手爲強?”
白老爺子看着雲邪,提出了疑問。
雲邪勾了勾唇,幽幽的說道:“我打算五天之内,把賀氏一族的罪證都收羅出來,砸在朝堂上。”
季飛宇又驚又喜,“五天時間,你能辦得到嗎?如果你能辦到,那對打擊賀家一族,絕對是最好的時機。
皇上是年初二一大早發現死訊,如今是年初四了,就算是要入土爲安,皇上的後事,至少要舉喪十天時間。
欽天監也算好了皇上的入土吉日,就在十五那天。所以,你現在還有十天的時間。如果在這五天時間裏,能擺平賀氏一族,自然可以讓七皇子的勢力剪除大部份!”
“侯爺有所不知,七皇子爲了拉攏我,不惜捏造罪證,想要拿皇貴妃威脅我。”
雲邪說起這事,恨得直咬牙。
七皇子實在是無恥極了,她若不狠狠的回敬,怎麽對得起他如此大禮?
季飛宇怔在當場,長長歎息一聲,“眼下這節骨眼的時候,皇上駕崩本就是多事之時,他竟迫不及待的想要謀奪皇位。皇上若是地下有知,可會惱恨當年把東淮州封給了七皇子呢?”
雲邪撇了撇嘴,“六皇子本來就不是什麽好鳥,七皇子與他能交情甚好,道不相同不爲謀,他們二人能混在一起,必然是一路人。”
雲邪這話一出,則讓大夥神色怪異。
最後,還是季思聰膽大,“景南王,若是你沒有斷袖之好的話,也不會招惹六皇子的。”
“是麽?依你看,還是本王的錯了?”
雲邪瞪了他一眼,她哪裏有斷袖之好?
明明是六皇子自己爲身不正,再者那六皇子看上的男人,又不是她,而是迦夜,關她屁事啊!
就算那天她不去,迦夜自己一個人也能把六皇子給虐的粉身碎骨!
季飛宇在旁輕咳一聲,“思聰啊,這事,你還真怪不到王爺的頭上去。”
“若是王爺自己行得正,那麽,六皇子也不會叮無縫的臭蛋……”
季思聰還有些不甘,小聲嘟囊道。
季飛宇聽到這裏,臉色直接黑成炭球,拍桌怒斥:“季思聰!休得對王爺無禮!”
“大伯父……”
“混帳!立即向王爺道歉,否則家法伺候!”
季飛宇闆着臉,生氣極了!
他豈能容忍女兒受委屈,當即對親侄兒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