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邪涼涼的回了他一句,“假的,你會罷休嗎?”
“當然不會!”
“那不就結了?”
二人就這麽你看我,我看你,不再說話。
北夜直覺得好笑,在旁忍着笑意,最後還是上前打破了這僵局,“王爺,北夜堂開業至今,我們每個月都派人給儀天國的太子趙烜送了銀票,可半個月前,他寫信給我,向我提出要預支半年的分利。正好您回京,所以我便沒有寫信到景南郡,等您回京,第一時間就過來向您彙報此事,請示王爺是否允批。”
雲邪聞言,皺起眉頭,“趙烜要預支半年的分利?”
“是的。”
北夜點了點頭,平靜的站在一旁,靜候雲邪的命令。
雲邪想了想,也不多思,“他要,便給他。但隻能按最低盈利的那個數值給這半年分利。畢竟開門做生意,我們不能保證這錢每個月都盈利,都在同一個數值上。”
“王爺說的是,那我曉得如何做了。”
北夜淺笑而答,如今三年的光景,倒是讓她身上多了幾分成熟穩重的味道。
雲邪看了她一眼,如今的北夜,竟紮起了婦人的發鬓,不由有些吃驚,“北夜,你什麽時候成親了?你怎麽沒和我說一聲說呢?”
“王爺,我并沒有成親,不過是爲了方便在北夜堂做事,所以才直接綁起婦人的發鬓,省得被煩擾。”
北夜一臉若無其事的談及此事,讓雲邪瞪大了雙眼,不由看向段銘軒,“你來說,怎麽回事?”
“王爺有所不知,京城貴族的公子哥兒,好多人知道了北夜姐懂得煉丹,便想着與北夜姐交好,追求北夜姐。那些人都不過是酒囊飯袋,全是不中用的花架子。别說北夜姐看不上他們,我也看不上。”
段銘車當即像是倒豆子似的,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北夜一臉平靜,仿佛段銘軒說的都是旁人的事,與她無關。
雲邪閉了閉眼,隻覺得腦袋翁翁的漲疼,看來她這趟回京,要解決的事還真不少啊。
想想欠下雲王府崔管家的承諾,她還沒給他辦好呢。
就在這個時候,星耀在旁插了一句,“邪邪,我餓了。”
邪邪?
這親密的稱呼,直接教屋子裏的人傻眼。
北夜與段銘軒一臉怔呆的樣子,雲邪這才想起來,還沒給他們介紹自家兒子呢,于是揚起笑容,“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星耀。星耀,男的叫段銘軒,漂亮的姑娘叫北夜。”
“段哥哥好,北姐姐好。”
星耀看着這二人,将他們的容貌刻畫在腦海裏,笑着打招呼。
段銘軒瞪大雙眼,“什麽?這孩子是王爺的兒子?”
北夜同樣一臉驚悚,仿佛是見了鬼一樣。
雲邪點了點頭,“沒錯,有什麽問題嗎?”
段銘軒看了看四周,竟然沒有看到别的女人,“王爺,孩子的母親呢?”
“……”
這個問題,确實不是一個好問題,直接讓氣氛變得尴尬!
雲邪故作難過的神情,幽幽的說道,“本王乏了,該帶星耀去用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