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顔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對于趙千鸾那火爆的性子,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雲邪閉碰上雙眼,半晌才說道:“不會,她若敢肆意而爲,那我會讓她知道後悔二字怎麽寫。”
“——是。”
“穩婆也差不多該去找了,找到後,安排她在咱們這裏暫住着。”
“主人放心,奴打算等海青、海東回來後,我便去尋找穩婆。”
“他們二人什麽時候能回來?”
海顔在心裏估算着,最後答道:“應該就在這兩天。”
“好。”
雲邪點了點頭,起身,穿上衣裳,這才打開門,看着守在門外的海顔,輕聲說道:“倒了木桶的水,便去請金煜過來,我要與他一起用膳。”
“是。”
海顔颔首領命。
待金煜換了一套衣衫過來的時候,他眼角下的那顆紅色的淚痣,紅若血滴,他一進這屋,氣質芳華,無人能敵。
雲邪打量了他一眼,戲谑道:“難怪你會帶着面具示人,若是你這美色擱放出去,隻怕要惹許多小姑娘對你傾心相授,那惹下的情債可是不少啊。”
金煜怔了一下,随後施施然的坐在雲邪的對面,沉聲答道:“不過是一皮相,死後也是白骨一堆,又何不一樣?”
聽聽!
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她這是贊他皮相不錯,結果他和她扯死後白骨,直接将話題的苗頭給掐死了。
雲邪輕咳一聲,不死心的繼續八卦道:“你經常面具示人,就沒人見過你真面目的女人嗎?她們沒向你表達傾慕之意?”
金煜挑眉,雲邪這是在八卦自己的事呢,輕笑一聲,“你不是說,我選擇的是孤命,那又何須招惹桃花,反倒是誤了對方。何況,她若與我在一起,絕對沒有什麽好下場。”
雲邪想到孤命,孤苦一生,就算是與人成親,也不會有半兒一女,天煞孤星之命途,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獲得親人?
沉默,在二人相處的時間裏産生。
雲邪并非是等閑女人,她本質是個女人,但外在卻是個男人。
誰讓她有碧落幻千玉,自小就被強改了性别,誤導世人,在南樂國的皇室宗親裏,她就是景南王!
除非摘下碧落幻千玉,她才會恢複女人的本質。
此時此刻,她在金煜的面前,是個男人。自然不能窘相盡出,當下又揚聲,“來,先用膳。”
“請。”
金煜會心一笑,雲邪的想法,都在臉上表現出來。
雖然知道雲邪是個女人,但雲邪卻從來未在他的面前露出過女人的容貌,這一點,讓他十分佩服。
二人用過膳後,雲邪一本正經的看着金煜,“金煜兄,我有一個請求,請你答應。”
金煜隻是看着她,什麽話也不說。
雲邪繼續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可否每天給兩個時辰給我,指導我武技與心法?”
金煜皺眉,“每個武者,修煉的心法與武技,都是不一樣的。殺傷力,也因人的武力值高低有所變化。如果你要我指導你武技與心法,那你修煉的武技與心法,就會洩露給我知曉,你就不怕我偷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