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希妍公主,不知雲邪哪裏得罪了公主?前面的馬車翻了,不用多想,也定是公主的傑作。公主在這官道留下雲邪,到底所爲何事?”
雲邪定了定神,一臉平靜的問道。
“哼!你還裝傻!本公主問你,你與趙公子到底什麽關系?”
雲邪見希妍公主提及趙公子,不由一臉懵逼。
趙公子?
什麽趙公子?
“敢問公主,這趙公子是何人啊?”
希妍公主當下臉色有些古怪,狐疑的眼神在雲邪的俊臉由上至下,半晌才冒出一句,“你竟然不知道趙公子是何人?”
雲邪面色一禀,正色道:“不識!”
奇怪!
明明有人看到雲邪與那儀天太子在一起,可爲什麽雲邪矢口否認?
希妍公主想了想,換了個話題,“你那天到丹藥堂殿幹什麽去了?”
“去得丹藥堂殿的人,不是爲丹,便是爲藥。昂貴的丹,我自是買不起的,但買一些補藥,還是買得起的。”
雲邪答到這裏,突然話鋒一轉,“我朝王室禮儀向來嚴謹,公主無故打傷馬夫,隻怕是不妥。若是傳到了太後的耳中,公主隻怕……”
後面的話,雲邪沒有說,隻是靜靜的看着希妍公主。
希妍公主瞪着雲邪,一臉傲意,“本公主不就打傷區區一賤仆嗎?賠償你便是!我可警告你,以後若讓我親眼看見你與趙公子在一起,休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她竟從發鬓上拔下一金發钗,然後扔給了馬夫和叔身邊,随後施施然離去。
望着希妍公主那跋扈嚣張的樣子,雲邪不由的握了握拳頭!
可惡!
一個個都欠收拾,動不動就在她面前上下撺動,真把她當成沒有脾氣的廢物。
隻是,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況,她又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
按下心中的怒火,從馬車跳了下來,雲邪扶起馬夫和叔,“和叔,你怎麽樣?”
“奴才沒事。是奴才失職,驚了世子爺,還請世子恕罪。”
和叔忠憨的連忙彎腰請罪。
雲邪溫聲說道:“和叔,今天之事,其實是我連累了你才是。讓你無端被打,公主拿了金钗給你賠償,那我這就送你醫館。”
“世子爺,這怎麽使得啊?奴才會自己去的,奴才還是先送您回王府吧。”
“和叔,别和我争辯推辭。你快上馬車,你照看一下二弟,他被太後賜杖二十,剛剛痛暈過去,也需要看大夫,一起去醫館。讓大夫開出藥方,也好讓二弟減輕痛楚。”
“這……”
“快上車。”
“是。”
和叔隻能聽從命令,上了馬車,并不敢入馬車内,而是坐在馬車的另一邊,然後指着去醫館的路。
雲邪則是驅着馬車,慢悠悠的去醫館。
到達醫館後,雲邪讓那大夫先給馬夫和叔看診,大夫說和叔的傷口,隻是皮外傷,隻要上一些止血愈合的藥粉即可。
反倒是二弟雲爍的臀部傷口,皮爛見骨。
隻需看了一眼,雲邪便知道雲爍現在的情況,受傷這麽重,沒有十天半個月的療養,怎麽可能下得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