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部長馬上說道:“報警,報警!”
在自己家裏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他也不敢承擔責任,報警至少可以讓他問心無愧。
外面的人也都指指點點:“還說這個丁鳳芸是在服侍殿下,結果卻是這樣的醜态。”
“我看殿下也不可能看上這樣的女人,剛才我就見她跟那個什麽富商家的兒子,在一起卿卿我我,還在車裏去取東西,還敢說丁鳳芸跟殿下感情交好?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也配說跟殿下之間情誼深重?”
“就是嘛,殿下可不是什麽樣的女人都能夠看得上的。”
在衆人的議論聲中,陸翼揚攔腰抱起君雅,大步走了出去。
君雅的心情從剛才的低谷,一下子就變得明朗了。
此刻,在他的臂彎裏,顯得格外的嬌羞動人,靠在他的胸膛上,依戀着他的感情,讓她的整顆心充盈起來。
陸翼揚抱着她上了車,正要吻上她嬌羞的唇,文軒喊了一聲:“翼揚,你剛才去哪兒了?”
陸翼揚不得不強行停止了動作,聲音有些暗啞:“我去天台上找你們,但是沒有找到,所以又折返了。”
他其實剛剛喝到了一點下在茶裏的藥,隻是很快就察覺到了,便不動聲色,意圖查清到底是誰下藥。
等到查清是丁太太和丁鳳芸後,正好遇到黃琦玮暗中來找丁鳳芸,他便讓人将他們兩人給關在了一起。
等到他去天台上的時候,君雅和文軒已經不見了。
所以現在他體内也有藥物。
隻不過,他一直用意志力克服着。
此刻,本來該是他跟君雅一起的時間,隻是文軒在這裏,他不得不繼續克制。
他本想讓文軒去另外一輛車,但是不想再生什麽岔子,便克制着,說道:“馬上回王室。”
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朝着王室宮殿而去。
一進王室宮殿,陸翼揚便安排人帶着文軒回他自己的居住地,他攔腰抱起了君雅,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君雅現在隻想就這樣安靜地靠着他,剛才那種失去的不安,讓她整顆心都還有些慌亂不安。
此刻,她再也不想有任何失去了。
陸翼揚大步回到房間,将她放在床上,欺身而上,咬住了她的紅唇,火熱随之探入檀口,強勢索取她口裏的甜蜜。
君雅察覺到他的氣息跟以往有些不一樣,顯得更加灼熱,也有一絲混亂。
她推着他的胸膛:“翼揚,你沒事吧?”
“沒事,隻是喝到一點藥物,想要你。剛剛文軒在,我已經忍耐了一路……”他說完,不再讓君雅有發問的機會,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口。
君雅明白了,這一定是丁太太那對母女搞的鬼,目的就是陸翼揚。
不過幸好,陸翼揚避開了這一劫。
所以剛才跟丁鳳芸在一起的,也不知道是哪一個倒黴鬼?
不容她細想,陸翼揚已經用行動将她狂風驟雨一般地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