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底深處,卻露出疲憊而又受傷的情緒。
現在挂在臉上的笑,不過一張面具而已。
陸翼揚将車開回了他所住的公寓。
“拿着東西跟我走。”
“不是送我去酒店嗎?”君雅拖着行李跟上他。
“你覺得我身爲一個退役警員,能看着一個女人自暴自棄落入堕落深淵,視而不見?明天若是有人來報警說什麽輪—奸案,強—奸案,警署也臉上無光。”
“你這個警員,還是退役的,管得也未免太寬了吧。”
陸翼揚頓住腳步:“對,早知道我就不該送你回來。不對,早知道我就不該答應你,來試什麽走秀。不然也不用管得這麽寬。”
想起那場走秀,君雅清醒了點:“陸先生,管得寬挺好的。你們警員都是好人,尤其是像你這樣的。”
“進去。”陸翼揚開了燈,将她扔了進去,“洗澡換衣服。”
他的房間隻是普通的公寓,簡單的兩室,不過布置得很簡潔,也挺舒适的。
也不知道是因爲被他說了一通,還是洗了一個熱水澡,君雅的心情放松下來。
被周晟宇傷害的心也沒那麽疼了。
她換了衣服出來,陸翼揚也洗了澡換好了衣服,他穿着一身舒适的睡袍,頭發濕漉漉的,顯出了幾分野獸冷靜下來後,慵懶的王者意味來。
他遞了一瓶酒給君雅。
“不是說要喝酒嗎?”
君雅接了過來:“對啊,不僅要喝,還要喝得天翻地覆。你這裏酒夠嗎?”
“夠倒是夠,不過我勸你還是少喝點。”君雅笑着看他,“反正你也是退役警員嘛,我相信你的人品的,不會趁我醉了,對我做什麽的。”
“我怕你對我做什麽。”
“……”君雅揉了揉鼻尖。
“畢竟剛才,有人說過,要趁醉了,去睡最帥的男人。”
君雅被他揭短,快要跳起來:“喂,你又不是最帥的,不要以爲我會對你做什麽。我見過的影帝比你吃過的鹽還多,再帥你能帥得過那些影帝?”
“如果不是的話,爲什麽看到我,眼睛都直了?”陸翼揚反問道。
君雅舌頭有些打結:“你身材還算好,長得也不錯,隻是離最帥,還差那麽一丢丢。”
她灌了一口酒:“不過喝醉了再看的話,也還好了。”
陸翼揚已經有預感,今晚要收留一個喝醉了的瘋女人了。
門鈴響起,他出去拿了個東西進來。
拆了放在桌上。
君雅眼睛一亮:“你怎麽知道我今天過生日?”
“周晟宇不是今天生日,自然就是你了。”
“可是你怎麽知道那個渣男是周晟宇啊?”
“别忘了,我是個警員。何況,這件事情并不難推理。你攏共,也就捧出了這麽一個影帝吧?”
“不愧是個警員,還是個退役的。”君雅說道,因爲看到蛋糕,心情好了不少,“所以送給我的?”
“吃點蛋糕墊下肚子,一會兒不會喝得那麽醉。我雖然是警員,也沒心情照顧一個酒鬼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