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晨收拾着自己的東西,沒有理會他。
他還是開口了:“聽說你見到了薛涼宴?”
“你真的派人在跟蹤我?”黎清晨扔下手中的東西,反問道。
“我隻是在查薛涼宴的下落而已。好巧不巧,今天剛好發現你跟他在一起。他的電話号碼給我。”莫言白朝黎清晨伸出了手。
他一直都在尋找薛涼宴的下落,以便查證當初父親死亡的真相。
但是薛涼宴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絲毫沒有蹤迹。
整個偌大的s國,薛涼宴哪裏都去過,但是哪裏都沒有留下他的痕迹。
人甚至沒有了本名,人人都隻是叫他良叔而已。
莫言白一直在安排人找他,直到最近才有了下落。
他如此行蹤不明,莫言白不相信他跟自己的父親的死沒有關系。
黎清晨想起莫言白跟莫辰逸之間的對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包:“莫言白,良叔根本就不可能是殺死你父親的兇手。我不可能給你他的聯系方式。”
“給我。”莫言白的手依然放在她的面前,根本沒有收回去的打算。
“沒有!”黎清晨已經決定了不可能給他的。
“黎清晨,這個薛涼宴,有可能是殺死我父親的真兇,你必須讓我找到他!”
黎清晨将包放在身後:“你不是在派人跟蹤我們嗎?你的人難道連他都找不到?又何必問我要聯系方式?”
“你問得很好,我的人确實跟着他。但是很快就跟丢了,如果不是因爲做賊心虛,他爲何不露面,又爲何躲避着我們?”
黎清晨的直覺告訴自己,良叔根本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她搖頭:“總之,他隻是在找女兒而已,根本不可能做出殺死你父親的事情!”
“好,不給是吧?”莫言白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黎清晨掙紮不過他,包被他奪了過去。
她自己則撞入了他的懷抱裏,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卻讓她覺得危險而且可怕。
黎清晨拼命想要把包給抓回來,但是莫言白隻是一隻手抓住了她的雙手,另外一隻手,将包裏的所有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莫言白!”黎清晨真是覺得他的想法已經越來越偏了。
“是你逼我這樣做的。”莫言白伸手撿起她的筆記本,在上面翻閱尋找。
翻到一頁的時候,發現這一頁有所缺失,被人爲地撕掉了。
顯然,黎清晨是不想讓他知道良叔的聯系方式,早就撕掉了。
“這一頁呢?”莫言白将筆記本扔掉,厲聲問道。
黎清晨搖頭:“我告訴過你了,已經沒有了!”
“黎清晨,東西給我!”莫言白眼睛裏帶着怒火,伸手去她身上找。
“我早就将他寫下來的聯系方式扔掉了!良叔他根本就不會是這樣的人。他怎麽會殺死你的父親?”
莫言白在她身上搜尋,入手的是她滑膩的肌膚。
他的手掌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
“你放開我!我沒有他的聯系方式,他也不會做你說的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