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救,我也是救钰楚離,她的命,和我無關!”
她還真是夠幹淨利落的!
吱吱兩眼全是火,要不是估計這裏不合适,他真的就撲過去了。
壞女人,果然永遠都是壞女人,不管時代怎麽改變,時間怎麽沉澱,她永遠都是那個冷漠無情的人。
早知道,當年她灰飛煙滅的時候,他就連内疚都不該有了,像她這樣的人,就不值得人家對她好。
吱吱氣到極處,終于眼眶紅了起來,又奔到那個手術室門口,他的胸脯開始劇烈起伏起來。
其實,他那個時候是要出去幫忙的,可是他沒有想到,主人在金針封穴的時候,卻把他封死在了她的天眼裏,目的,就是怕他跟着她一起出事。
“主人……”
“行了,她還沒死呢,你嚎什麽好?”估計是聽到他一個男子漢還哭哭啼啼的,這坐在椅子裏的女人,終于有些不耐煩了,眉心蹙了蹙,将那手中的黑色簪子咔嚓一聲折斷後,瞬間,一顆黑色的小圓珠,就從它的裏面飛了出來。
“晚夕,你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了,你進去吧,以後,我就不欠她了!”
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唇色,一刹那如紙白。
那黑珠看到,終于在她的頭頂盤旋了一圈後,很快,就朝那手術室内飛了進去,也就是兩分鍾的時間,那手術室裏,嬰兒的啼哭聲就從裏面傳來了。
吱吱站在手術室外一聽,頓時狂喜萬分:“沒事了!主人沒事了!!”
一連叫了好幾句,後面都沒有人說話,吱吱感覺到,這才發現,後面的人,已經不在那張椅子裏坐着了。
人呢?
這冷漠的女人,該不會是看到主人終于沒事了,然後不高興跑了吧?
吱吱很不高興!
又是兩個小時後,手術成功的白小末,還有剖出來的兩個嬰兒,一起推出了手術室。
吱吱看到,連忙迎了過去:“教授,我姐姐她怎樣了?”
安教授摘下了口罩:“好險,中途連心跳都停止了,不過好在最後又恢複了,母子平安,沒事。”
真的嗎?
吱吱終于喜極而泣,看着那兩個粉嫩嫩的嬰兒,再看着這躺在病床上被插滿了管子的主人,他心底的一顆大石終于落了地。
而此時在外科的手術室外,終于過來的寂晚夕,在看到那個手術燈還在亮着後,卻感覺到了一陣害怕。
害怕那人突然就沒了,也害怕他在手術室裏挺不過來。
她的東西已經給了那個女人了,如果他在出事,她就沒有辦法救他了。
好在,她坐在那裏,又等了兩個小時後,那手術室的門,終于開了。
“钰楚離家屬,誰是钰楚離家屬?”
“我,我在這!”她連忙站了起來,扶着牆過去了。
那醫生看到她一襲很古怪的衣服,頭發也是梳成古代的,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你是钰楚離家屬是吧?行,他現在已經做完手術了,但是因爲傷的太重,還沒有度過危險期,所以要先送到重症監護室裏,你在上面簽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