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這個皓月國師,卻随便揮揮手,就讓這十八個魂出來了,而且他們手裏,還各個拿了根本就不是普通占蔔師能夠驅使拿到的鬼刀,這,實在是太驚悚了,太可怕了!
“應該是以前孤容布下來的,這鑒天鏡從一開始就是孤容放在這裏的,守鏡的陣法,自然肯定也是孤容設下的。”
“說的沒錯,我也覺得是孤容,不然,以那個黃毛丫頭,她能在一個月内布下這麽強大的陣法?這絕對不可能。”
“……”
三言兩語,這些人又把這逆天陣法的布置者,歸屬了皓月開國國師孤容,而這樣一确定後,他們懸着的那顆心,又都放了下來。
因爲,衆所周知,在占蔔術上,如果占蔔師已經不在了的話,那麽,他的陣法就算是多強大,也頂不了多久的,因爲他的氣息一消失,陣法出現太久了,自然就沒用了。
于是他們商量完畢後,馬上,這使臣團裏又有好幾名占蔔師出來了,而這一次,他們采取了群攻的方式,直接殺向了那個魂陣。
白小末坐在那裏,看到這一幕後,也沒有其他的反應,就隻是伸出那根纖細手指,在面前的茶水杯裏,蘸了一些茶水後,漫不經心的,就在她面前那張桌上畫了起來。
柏翹在上面看到,很是不解:“皇上,國師大人在做什麽?”
玄讓的眼睛倒是在留意場上的動靜,聽到侍衛這話後,他這才朝自己腳下房的那個坐着的嬌小背影望了過去,見這個時候,她居然隻是用一些茶水來操控那逆天的魂陣,頓覺刺激不小:“沒事,她在手指也酸了,活動活動。”
柏翹:“……”
戴個朝冠而已,還能酸到手指上?
不對,既然酸,那她爲什麽還動的這麽快啊,酸不是應該更休息休息麽?
柏翹看不懂了,卻就在這時,隻看到這女子的尾指一挑後,馬上,天壇中間的魂陣裏,幾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闖進去的占蔔師,忽然看到那十八個魂人縱身一躍後,瞬間,那幾個人就好似被人在胸口狠狠的踹了一腳般,齊齊從陣裏飛了出來。
好強的陣法!
這一幕出現後,終于,這場上的人全都歡呼了起來,而目光,更是不屑的盯向了那邊的使臣團,就好似在警告他們,不要在皓月亂來,否則,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當然,到此爲止,這些人便沒有往王位那邊的年輕女子看去,或許,在他們眼裏,這些占蔔師之所以會吃這麽大的一個苦頭,還是因爲前國師孤容。
真是眼睛瞎的時候,就連黑都能看成白的。
唯獨那個藍衣女子,在看到場上那一幕後,目光瞬間朝斜對面的皓月國師望了過去,而此時,那國師放在桌上的手指,剛好是微微翹着的,于是她這麽看過去之後,一眼就看到了那滴從她青蔥如玉的手指上滴下的茶水珠,指着的方位,就是剛好那些占蔔師被踢出去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