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處理當然最好了,這國師來了,本來是不用任何擔心的,可關鍵是,人家願不願意出手是不是?那女子,可不是普通人啊。
玄禮這天是揣着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回去的。
而這邊的玄讓呢,在他一走後,根本就沒有任何考慮,揚手就把那些信件全都丢進了火盆裏,給燒完了。
柏翹站在那裏看到,目瞪口呆:“皇上,這……”
坐在龍案前的明黃男子冷冷的盯了他一眼:“這事若是被玄冥宗裏的新國師知道了,朕要了你的腦袋!!”
柏翹:“……”
殺氣好大!
不是,皇上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一轉眼就變卦呢?明明剛剛說好他自己處理的,怎麽這個時候就玩這一手?說好的君無戲言呢?
柏翹很抓狂,因爲他知道,這樣一來的話,那丞相老頭又得鬧上好一陣了。
可事實就是,這人根本就沒有把這個當作一回事,燒完了那些信件後,人便開始埋首翻閱起桌上這幾天不在已經堆積如山的奏折來。
見狀,柏翹知道再多說也沒用了,于是拿着那一盆灰離開了……
黃昏,越來越炎熱的天氣,随着天邊那一抹殘陽慢慢的西斜了下去,空氣中裏,終于有了那麽一絲涼快,風一吹,有淡淡的花香飄來後,這禦花園裏,被曬了一整天的姹紫嫣紅,終于也慢慢的重新恢複了活力。
玄非雨從玉藻宮出來,看到外面終于不再悶熱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了,于是站在那裏想了一下,轉身讓一名宮女弄了一碗冰鎮梅子湯過來:“皇上是在禦書房嗎?”
“是的,玄小姐!”
玄非雨自從封後大典被延遲後,她人就被父親送進了宮中,說是來照顧皇上的。
但其實,她在這裏住着是什麽意思,大家都知道。
聽到說皇上還在禦書房,這已經很多天沒有見到他的女子,馬上臉上露出一絲欣喜,随後帶着那名宮女就往禦書房的方向去了。
玉藻宮外的小太監們一見是未來的皇後娘娘要去見皇上了,那裏還敢攔着,當下,一個個就當作沒有看見似得,恭恭敬敬的送她出了門。
隻有不遠處的天心橋上,上一次選秀進來的一名美人,在看到這一幕後,忍不住就冷笑了一聲:“這玄非雨還真是迫不及待,皇上剛一回來,就去獻殷勤了。”
跟着她背後的宮女聽到,連忙勸道:“主子不用擔心,她去了也是白去,皇上現在不在禦書房。”
“哦?是嗎?”美人有些吃驚:“皇上不在禦書房?那在那裏?”
“奴婢之前有向那邊的公公打聽,說是皇上太陽一落山的時候,就去玄冥宗了,想來,應該是去找我們新來的那位國師了。”
國師?
美人怔了一下……
是了,她都差點忘記這件事了,聽說他們皓月最近新來了一位國師,而那國師,恰好就是皇上登基前在外拜師學藝的師妹,如此說來,這皇上,這個時候是誰都别想見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