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瞬間,這屋裏隻聽到一個男人的慘叫聲後,沒一會,一條人影就從裏面被丢了出來:“死丫頭片子,你屬狗的啊?居然還咬人?”
白小末脆生生的站在那裏,伸手一摸,見唇邊都有了點點殷紅了,不由得,更加的幸災樂禍了:“誰讓你不松手的?活該!”
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氣的玄非淩待在屋裏,好半天捂着自己的手腕,望着這溜得比兔子還要快的小丫頭,竟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死丫頭,等着,遲早有一天,他會狠狠收拾她的!
恰好這個時候司寇楠來了,看到他站在那裏,捂着的手腕上,而手腕上,還是鮮血淋漓的,他吓到了:“少君,你這是……”
“無妨!”
不過是淡淡一聲,那剛剛還是一臉嗔怒的男子,将手上的傷口一拂後,馬上,恢複了他一貫的面無表情。
見狀,司寇楠不敢問了,走過來,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彎了腰下來:“少君,關于月宮擦覺的事,屬下……”
“你不用解釋了,本君已經知道了原因!”
“什麽?”司寇楠一聽這話,驚訝到了:“少君已經知道原因了?”
還是沒什麽表情的白衣男子“嗯”了一聲:“是孤容的徒弟孤孱在本君出手的時候,将本君的靈力收集到了一個魂袋裏,之後昨天晚上,找了一個凡人送出去了。”
司寇楠又是臉色一白!
原來,問題竟然是出在這裏,難怪他們一直查不到,卻原來,是這裏有人故意将少君的消息送了出來。
如此說來,那月宮的異動,不僅僅隻是探查這裏的劇情了,而是真真實實的知道主子封印被破了!
一念落下,他眼底,頓時一片鐵青:“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将那孤孱抓回來将他魂飛魄散!”
魂飛魄散?
玄非淩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他還會等你去抓?”
司寇楠:“……”
好半天,才慘白了一張臉,不無驚顫的在他的面前低下了頭來:“那依少君的意思,我們現在該怎麽做?”
怎麽做?
自然,這地方是不能待了,可是,他在走之前,得想辦法先讓那小丫頭不被那幫人發現才行。
他站在窗口邊,望着窗外那一襲蕭瑟,還有,摸着手腕上一個清晰的齒印,忽然,他就想起了剛才她對他的邀請……
是啊,不容易呢,從六年前将那丫頭拽進來,到現在,他就沒聽過她一句好話,也沒有見過她一次好臉色,現在她終于開口讓他跟着走了。
說實話,他真的很動心啊……
可是,這個時候,他跟着她,除了給她帶來殺機,還能帶來什麽呢?
“少君?”
“我去一趟幽冥龍泉,你帶幾個人把這裏清理一下,記住了,讓這座城池所有的人都忘記這兩天發生的事!”最後這句話,語氣,明顯的加重了許多。
司寇楠驚到了!
倒不是因爲他說要讓這裏的人全部忘記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而是,他的主子,竟然要去幽冥龍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