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霜雲不那麽理智,亦或者在傳信的過程中出點意外,那麽烈焰犬族和岩石狼族之間的一場大戰就必不可免。
以他哥的實力,未必是霜雲的對手,最後很可能是他哥被打敗,甚至被殺。
光是想想都覺得後怕不已。
犬夷坐到凳子上,歎了口氣:“你長大了,很多事情我都管不到你了,你要是實在想離開烈炎部落,你可以跟我說,我給你多配幾個魂獸護衛,但你不能一聲不吭就悄悄地走了,萬一你出意外,我連你在哪裏都不知道,我會很擔心的!”
犬戎保證自己以後不會再做這麽魯莽的事情了。
犬夷看着他乖順的模樣,心想他出門一趟,倒是變得聽話了不少,
“我聽人說,你之所以偷偷離開烈炎部落,是爲了去追一個狼族雌性?”
犬戎想也不想就矢口否認:“我沒有!我不是!”
犬夷頓時就笑了。
他指了指犬戎:“你是我拉扯大的,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的是什麽屎,還敢在我面前撒謊?老實跟我交代,你是不是有了喜歡的雌性?”
犬夷避開他的視線,俊臉泛紅:“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不否認,就代表是承認了。”
“……”
犬夷回想剛才在城外見到的那些獸人,其中總共隻有兩個雌性,除了霜雲的伴侶林緩緩之外,就隻有一個名叫霜音的狼族雌性。
“她叫霜音?”
犬戎的俊臉頓時就更紅了:“你别管這麽多!”
犬夷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既然喜歡人家,就趕緊去追,千萬不要讓别人給搶占了先機。”
“哪有什麽别人……”
“怎麽沒有了?我剛才還看到霜音身邊跟着猿族雄獸,那個雄獸一看就對霜音有意思,而且他的實力還比你強,你要是再不抓把勁兒,第一個伴侶的位置很快就就會被他給搶了。”
如果說這話的是别人,犬戎此時肯定已經炸毛了。
但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自家兄長,他好歹還維持住了冷靜:“那我要怎麽辦?打又打不過……”
“想要争取雌性的芳心,實力固然很重要,但除了實力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關鍵點。
“比如說?”
“不要臉。”
……
晚上吃飽喝足之後,霜雲抱起緩緩就飛快地往樓上跑去。
跟小雌性分别了這麽久,今晚他一定要将這麽多個夜晚的“孤單寂寞冷”全都彌補回來!
緩緩被他扔到床上。
還沒等她坐起來,霜雲就已經脫掉衣物,将她牢牢壓住。
他迫不及待地起扯她身上的裙子,舌頭在她臉上舔來舔去,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臉上,弄得她很癢。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你能不能冷靜點兒?”
霜雲一邊親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時就已經硬了,能忍到現在才爆發,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你還想讓我怎麽冷靜?”
當他的手扔進她的衣服裏面,摸到了一條冰冰涼涼的東西。
拽出來一看,竟然是從善!
從善吐出蛇信子:“嘶嘶~”
放開我,你這盤不好吃的肉菜!
“大人辦事,小孩子去外面待着。”霜雲跳下床,一把将從善丢出門外,随即哐的一聲關上房門。
從善看着面前緊閉的房門,頓時就怒了!
“嘶嘶嘶!”
不過是一盤肉菜,居然也敢把我關在門外?信不信我現在就吃了你!
從善正要強行闖進去,就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阿娘在跟二爹爹親熱,你不要進去,不然阿娘會生氣的。”
從善擡頭,循聲望去,見到黃毛團子正撲騰着翅膀飛在半空中。
蛋蛋圍着他圍了一圈:“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跟我玩呀。”
從善雙眼放光地盯着她。
送上門來的美味,不吃白不吃!
他瞄準方向,身體一縮一伸,猛地彈跳起來,張嘴朝着蛋蛋咬過去!
蛋蛋一扭身,就輕松地躲開了從善的獠牙。
她抖了抖身上的羽毛,興奮地叫道:“快來追我呀!追上我就讓你嘿嘿嘿!”
一擊不中,從善并不氣餒,繼續再接再厲。
當白帝洗完碗走出廚房時,就看到小黑蛇正追着黃毛團子滿屋子亂竄。
他笑了起來。
這對姐弟的感情還真好呢!
二樓卧室裏面,霜雲緩緩身上的剝下來,刷的一下扔到地上。
曼妙雪白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他的眼睛都充血了。
要不是害怕硬來會讓小雌性的身體受傷,他真恨不得直接就捅進去。
霜雲咬緊牙關忍住幾乎要爆炸的欲/望,認真仔細地給緩緩做足了前戲,直到她的身體完全放松下來,他這才扶着她的細腰,一點點地擠進去。
一瞬間,猶如天堂。
接下來就是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撞擊。
……
緩緩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整整一宿,剛開始她還能哭着求他慢點兒。
可是後來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隻能像條鹹魚似的,有氣無力地攤在床上,任由他随意擺弄。
直到天都亮了,霜雲方才停下來。
此時的緩緩已經發不出聲音。
她的嗓子都啞了,下半身更像是癱瘓了似的,毫無知覺。
兩個人的身上全都是汗珠,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可就算是這樣,霜雲依舊抱着她親熱了好一會兒,方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起身跑下樓去。
白帝早就料到他們會鬧上一夜,所以特意在廚房裏面留了熱水。
熱水被裝在鍋裏,竈膛裏還留着些火星。
霜雲揭開鍋蓋,摸了下水,還很熱。
他立刻将熱水倒進桶裏,兌了點涼水,确定水溫正正好,然後飛快地提上樓去。
霜雲認真仔細地幫緩緩洗了個澡。
次日早晨,霜雲起了個大早。
此時緩緩還在睡覺。
霜雲穿好衣服後,湊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心滿意足地下樓去。
他走進廚房,從蒸籠裏面抓了兩個肉包子,大口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