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變得非常古怪:“那是藥?我以爲是雞湯,所以就……”
“嗯?”
“就把那碗湯全給喝了。”
緩緩:“……”
白帝:“……”
桑夜:“……”
沉默片刻後,緩緩讷讷地問道:“你在喝湯的時候,不覺得湯的味道有點怪嗎?”
白帝沉穩地說道:“的确是有點怪,後來我還特意問了孩子們,他們都說你熬的雞湯味道的确是怪怪的,所以我也就沒有想太多,以爲你熬的雞湯就是這個味道。”
緩緩很不高興:“大乖他們竟然說我熬的雞湯味道很奇怪?剛才他們明明還誇雞湯很好喝來着!”
桑夜想了想,還是開口提醒道:“你關注的重點歪了。”
緩緩輕咳兩聲,說:“你喝完湯後有沒有感覺不太舒服?”
“沒什麽不舒服的,就是感覺身上有點熱熱的,我等下去洗個涼水澡應該就好了。”
緩緩總覺得以她用藥的劑量,沖個涼水澡應該是沒法解決問題的。
但她還是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僥幸心理,點了點頭。
桑夜拍了拍白帝的肩膀,以示同情。
白帝非常鎮定:“我沒事。”
桑夜也回房去了。
客廳裏就隻剩下緩緩和白帝兩個人。
白帝将洗好的碗擦幹淨,擺到櫃子裏,然後将爐竈裏的火苗熄滅,确定不會有任何引發火災的可能性後,這才退出廚房。
緩緩盯着他的臉:“你的臉怎麽越來越紅了?”
白帝的聲音有些黯啞:“很熱,我要去洗澡了,你先回房去休息吧。”
他轉身往外走去,緩緩追了兩步:“要不我幫幫你吧?”
“不用了。”
白帝大步走了出去。
緩緩無可奈何,隻能獨自回到卧室裏,她穿着柔軟舒适的鲛紗長裙,盤腿坐在床上,單手撐着下巴,眼睛盯着房門。
“小八,我幫桑夜熬藥的時候,沒往裏面加什麽不該加的東西吧?”
系統說:“你是說鹿鞭鹿血鹿茸海狗腎黃狗腎嗎?”
“……”
系統說:“你放心,那麽多壯陽的東西放在一起熬,肯定吃不死人的,頂多就是把他的腎撐爆吧。”
“……”
系統說:“就算撐爆了腎也沒關系,反正他有兩個腎,爆了一個還有另一個能用。”
緩緩捂住腦袋:“那藥是給桑夜喝的,我沒想到會陰差陽錯地被他給喝了。”
“所以呢?你已經張開雙腿準備承受後果了嗎?”
緩緩控訴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黃暴了?你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單純不做作的小系統了。”
“呵。”
緩緩抖了一下:“你别笑得這麽腹黑好嗎?人家害怕嘤~”
系統說:“現在就害怕了?等下被你老公幹得合不攏腿時,你豈不要怕得昏過去?”
緩緩瑟瑟發抖:“嗚嗚嗚~”
“就算哭也沒用,你自己作的死,就算跪着也要作完。”
“系統爸爸救我!”
在緩緩嗚哇哇的哭求之中,系統終于心軟了,松口說道:“我雖然救不了你,但我有辦法能減輕你的痛苦。”
緩緩立即燃起了希望:“什麽辦法?”
“你等等啊,我給你找本書。”
一陣細細碎碎的翻動聲過後,系統翻出一本書,并将書中的文字直接傳送到緩緩的大腦中。
這本書有個非常酷炫的名字,叫做《孕婦分娩時減輕痛苦的十大秘訣》。
緩緩沉默了一下,顫聲問道:“系統爸爸你是認真的嗎?”
“這本書據說很有用,你拿去參考一下吧。”
緩緩很糾結:“就算白帝吃了那啥藥會變得粗暴一點持久一點,但我用上源葉果的話,應該不至于痛到分娩的程度吧?”
“傻閨女,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老公還有另外一種形态?”
緩緩:“……”
她忽然好想跳窗逃走!
可惜還沒等她摸到窗戶,白帝就已經回來了。
他整個人都散發出極度危險的氣息。
尤其是當他走過來的時候,濃郁的荷爾蒙氣息拂面而來,湛藍的眼睛裏像是正在醞釀一場狂風暴雨,吓得緩緩雙腿發軟,差點跪倒在地上。
她扶住牆壁,顫顫巍巍地說道:“白白白白白帝,你洗完澡了嗎?感覺舒服些了嗎?”
白帝沒有回答,長臂一伸,直接就将她抱起來,掼到了床上。
緩緩連忙爬起來,想要逃走。
随即就被撲上來的白帝怼在了床闆上。
緩緩推搡他的胸膛,反被他滾燙的皮膚給燙到了。
白帝現在的樣子有點像是喝醉了,一改往日裏的溫柔體貼,渾身上下都散發出霸道與偏執的氣息。
本能告訴緩緩,此時的白帝很不好惹。
系統也在緩緩的腦中提醒道:“傻閨女,你老公現在精蟲上腦了,有點不大正常,你最好别反抗他,否則他會硬來的。”
緩緩很想反駁它,白帝才不是精蟲上腦,他隻是被強大的藥性給刺激到了,所以才會有點失控。
但是白帝就在面前,她不能說話,否則很容易引起他的懷疑。
白帝盯着她看,聲音低沉而沙啞:“緩緩。”
聲音猶如電流般竄入緩緩的耳朵,令她不由自主地被電得酥麻了一下。
她緊張兮兮地問道:“你、你還好嗎?”
白帝說:“不太好。”
緩緩更緊張了:“哪裏不好?你快告訴我,我給你檢查一下。”
他用身下的那物頂了頂她。
湛藍的眼眸變得越發幽深晦暗。
“我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好難受。”
緩緩感受到了他那根玩意兒已經昂首擡頭,随時準備射發子彈,她不禁小臉一紅,說話的語氣抖得也越發厲害:“我、我可以幫你。”
白帝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下巴,就像是大貓在舔/舐自己最喜愛的珍藏物。
“你想怎麽幫我?嗯?”
緩緩感覺被舔過的皮膚就像是被點了一把火,立刻就燒了起來。
她睜大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清醒自然:“用手?”
白帝卻道:“不想用手。”
“那、那你想怎麽樣?”
白帝貼近她的耳朵,低聲說了幾句話,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朵上,将白皙圓潤的耳垂迅速染上一層薄紅。
緩緩聽完之後,滿臉通紅,小聲地罵道:“流氓啊……”
她剛說完最後一個音節,就被白帝堵住了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