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書雲自然是看懂了聞人禦的眼神,看了一眼麻袋裏的人,沒有和他解釋,從懷中拿出五張銀票,遞到他們面前,“這是餘下的五千兩。”
“多謝夫人,若是以後夫人有什麽事,盡管找我們哥兒幾個,哥兒幾個一定全力以赴。”爲首的人趕緊接過銀票,嘴裏也不停的奉承着。
聞人禦面無表情的将那幾人打量了一遍,眼眸微微一凝,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言書雲耳邊說道:“雲兒,他們是何人?”
言書雲扭頭沖他一笑,意有所指的看了還套在麻袋中昏迷不醒的言書琴,低聲回道:“她雇來殺我的人。”
言書雲話音一落,聞人禦渾身的氣勢頓時一變,用看死人般的眼神看着那幾人,緩緩站起身,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要殺雲兒?”
那幾人得了銀票正高興,忽然感覺周身一寒,緊接着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氣,幾人臉色頓時一變,看向問話的男人。
對上他的目光時,幾人不約而同的顫抖了一下,感覺到眼前男人很危險,幾人對視了一眼,爲首之人立刻說道;“走。”
“誰也别想走。”聞人禦一臉肅殺的說完,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幾道寒光閃過後,傳來兵器相觸的聲音。
“老四老五!”和聞人禦對上的是五個人中被稱爲老大的男人,看着被割斷了喉嚨倒在地上的兩個男人,目呲欲裂的瞪着聞人禦吼道:“混賬,老子要殺了你。”
“找死!”看着不怕死的朝他出招的男人,聞人禦面沉如水的冷哼了一聲,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後迎了上去。
“臭娘們,竟敢耍我們,殺了你。”另外兩個男人看着被殺的兄弟,也是目呲欲裂的瞪着安穩的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一旁的言書雲,喊着朝她殺了過去。
隻是兩人還沒靠近,就毫無預警的倒下了,嘭的一聲砸在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眉心皆多了一個針尖大小的紅點。
“少主,您沒事吧?”此時門口傳來呂鍾鳴的聲音,他手裏還夾着幾枚閃着光芒的金針,那兩人倒下之後,他快速進門,看着言書雲緊張的詢問道。
“沒事。”言書雲将目光從倒在不遠處的兩人身上移開,看向旁邊的打鬥,見聞人禦已經将劍刺進了那人的胸膛,便收回了視線,看着似乎要醒來的言書琴,對呂鍾鳴說道:“麻煩呂堂主找根繩子将她綁起來。”
“是,少主。”呂鍾鳴掃了一眼撞在麻袋裏的女人,并未多問,應諾一聲後離開,不多時便拿着一根麻繩走了進來,動作利落的将言書琴從麻袋裏弄出來,綁在了椅子上。
聞人禦甩手甩掉劍上沾上的血迹,看了一眼還未斷氣的男人,走回言書雲身邊坐下,伸手将人摟進懷裏,冷眼看着被綁在椅子上即将醒過來的言書琴,眼裏的殺意一閃而逝。
被刺穿胸膛的男人并未馬上斷氣,撐着最後一口氣,看着言書雲惡狠狠的說道:“卑鄙。”
言書雲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卑鄙?我從始至終可有說過不殺你們?”說完後看向将醒未醒的言書琴,端過一旁滾燙的茶水,一揚手就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