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禦,你究竟想幹什麽?要殺要剮盡管動手,這麽囚着本殿下對你有什麽好處?”聞人白看着從他被關在這裏到現在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的聞人禦,一臉陰沉的說道。
聞人禦看着被綁在柱子上的聞人白,将手中的一個瓷瓶遞給一旁的驚羽,對他點了點頭後,才看着聞人白說道:“六皇兄放心,你我兄弟一場,本王暫時不會要你性命,隻需要六皇兄好好的待在這裏一段時日便可,至于本王想幹什麽?那就不是六皇兄該關心的事情了。”
驚羽在聞人禦說話的同時,拿着他給的瓷瓶走到聞人白面前,打開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藥丸,面無表情的說道:“屬下得罪!”随後捏住聞人白的下巴,将手中的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裏。
“你,你給本殿下吃了什麽?”聞人白欲反抗驚羽的動作,奈何他被五花大綁着根本掙脫不開,想将藥丸吐出,但驚羽捏着他的下巴不說,還用内力将藥丸順入了他的喉嚨,想吐出都做不到,隻能赤紅着雙目瞪着聞人宏。
“六皇兄不必擔心,不是什麽要命的毒藥。”聞人宏面無表情的說完後,對驚羽道:“給六皇兄解開。”
“你……”聞人白有些弄不懂他究竟想幹什麽?見驚羽真的将他身上的繩子解開,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狹長的雙眸微咪着,警惕的看着聞人禦,想看看他究竟想耍什麽花樣?
驚羽将六皇子身上的繩子解開後,默默的退到了一旁,一雙沒有什麽波瀾的雙眸緊緊的盯着他,一手也悄悄的握緊了劍柄,防備着他。
被綁了幾天的手腳有些血液不暢,有點麻木,聞人白适應轉動手腕适應了一下才感覺好些,看着站在原地神色不變的聞人禦,眸光一沉,邁步想走過去,誰知剛跨出一步,雙腿一軟就跌在了地上,他這才發現,身上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氣,頓時狠戾的看向聞人禦,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卑鄙!”
對于聞人白的指控,聞人禦不置可否的擡了擡眼皮,面不改色的說道:“驚羽,扶六皇子去床上休息。”交代完驚羽後,才看着一臉狠戾的瞪着他的聞人白說道:“六皇兄放心,隻是一些讓你乖乖待在這裏的小玩意,不會危及到你的性命,當然,若六皇兄不配合,那就難說了。”
身上沒有力氣,聞人白也無法做些什麽?這種任人斬割的無力感,讓他倍感憤怒,奈何他卻無法反抗,隻能咬牙切齒的瞪着聞人禦,任由驚羽将他抗到床榻上。
“啓禀王爺,有人闖進王府。”就在這時,門外傳來管家的禀報。
聞人禦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沉聲道:“是什麽人?”
“是六皇子的貼身護衛。”門外的管家如是回道。
“血劍!”癱在床上的聞人白聽到管家的話,眼裏閃現一絲光芒,掙紮着想起身,可試了幾次都徒勞,隻能恨恨的躺在床上瞪着聞人禦。
看着聞人白的樣子,聞人禦眼底閃過一絲光芒,看着他說道:“看來六皇兄這個貼身護衛果真是忠心耿耿,最近他可沒少給本王找麻煩,現在他既然主動送上門來,本王自當好好招呼他一番。”說着轉身往外走去。
“你想幹什麽?血劍不過受我之命行事,要殺要剮你沖我來。”見聞人禦轉身離開,聞人白再次掙紮起來,嘴裏也不停的叫嚷着,血劍自小伴他長大,他們雖是主仆,可實際情分比起有血緣的兄弟更加親近,血劍也是他最爲信任的人,所以他不願意看到他死。
已經打開門一隻腳邁出房門的聞人禦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聞人白,面無表情的說道:“無論他是受了誰的命令,敢對雲兒下手,就得承擔後果。”眼中殺意乍現,跟着擡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