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瑞明見她無從辯駁的樣子,臉色似乎又難看了些,沉聲道;“任你巧舌如簧,也不能将你犯下的錯就這麽揭過去。”
“老爺,夫人隻是一時糊塗,一切都是奴婢的錯,老爺要罰就罰奴婢,求老爺不要怪罪夫人。”紅姑趕緊開口,再一次将所有的罪責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言書雲見狀,眼裏的淩厲一閃而逝,站在旁邊沒有說話。
“夫人,她說的可是真的?”言瑞明沉默了片刻,這才看着年氏問道。
言書雲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他在想什麽?眼裏的暗光一閃而逝,卻也沒說什麽?她總有辦法讓她付出代價。
“老爺,妾身是一時糊塗,妾身知錯了,求老爺恕罪。”年氏一聽丈夫的話,就知道紅姑抗下所有罪責爲她帶她帶來了一絲專輯,連忙認錯。
言瑞明沒有打算将這件事大肆宣揚,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再加上年氏和他夫妻幾十年,也并非全無情分,再加上她娘家那邊,他也不能将事情做的太絕,此時見年氏也将責任推到紅姑身上,眼裏閃過一抹精光,厲聲道:“本相姑且相信你一次,但你禦下不嚴,輕易聽信他人挑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今往後,府中的大小事你便不用管了,本相會在府中給你建一座佛堂,去贖你犯下的罪過,每日抄寫十篇經文給本相過目。”
“不,老爺,老爺你不能這樣對妾身,妾身已經知道錯了,老爺。”年氏聞言臉色頓時慌張起來,他這意思不就是剝奪了她身爲當家主母的權力嗎?怎麽可以如此?
“哼,若非你已知錯,本相豈會如此輕易的饒恕你,還是說你希望本相寫一紙休書給你?”言瑞明冷哼一聲道,臉上滿是認真之色。
“不,不要,不要休書,老爺,妾身去佛堂,去佛堂。”年氏一聽道‘休書’二字,頓時吓的魂不附體,驚恐的搖頭,比起一封休書,去佛堂算的了什麽?至少她還是左相府的當家主母,總有一天她能重新奪回該屬于自己的權力,要是離開了,顔面無存不說,所有一切都沒了。
言瑞明見年氏妥協,滿意的點了點頭,沉聲對言伯說道:“言伯,馬上命人去布置一個佛堂出來。”
“是,老奴遵命。”言伯恭敬的應諾一聲,連忙退出大廳。
處理了年氏,言瑞明這才看向跪在地上顫抖不已的紅姑,眼神一冷,沉聲道:“至于你……膽大包天的竟敢舛錯主子謀害言家血脈,罪不容赦,來人,給本相亂棍打死,扔出去。”
“老爺饒命,饒命啊!”紅姑一聽言瑞明的話,頓時吓的魂飛魄散,驚恐的不斷求饒。
年氏也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然而看着丈夫臉上的怒氣,她卻不敢開口爲紅姑求饒,隻能暗暗咬着唇瓣強忍下來,紅姑自小和她一起長大,她們之間的情誼早已經超越主仆,現在要她眼睜睜的看着她被亂棍打死,叫她如何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