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書琴走到母親身邊,撫着她的手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娘,既然你也說絕無可能,那三妹那點心思,您就想辦法給她掐滅。”
“娘倒是想,但你三妹是什麽性子,你也清楚,這哪裏是說掐滅就能掐滅的?”年氏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小女兒的性子有時候也是讓她頭疼不已。
言書琴想到妹妹的性子,也是有些無奈,“說的也是,不然這樣,娘您就将三妹要找婆家的消息傳出去,我相信一定有很多青年才俊上門提親,到時說不定三妹就看上誰了呢?”
年氏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了,說起這婚事,明日娘還得去一趟兵部侍郎府上,和餘老夫人商議一下你五妹過門的日子,雖說是個妾室,但也得選個黃道吉日,用花轎擡進侍郎府。”
“說起這個,女兒倒是想到一件事,今日在街上聽說餘侍郎中毒了,而且這滿城的大夫都對那毒束手無策,也不知是真是假?若是他有個好歹,五妹怕也是嫁不過去了。”言書琴說着,眼裏卻閃爍着某種不知名的光芒。
“還有這事?”年氏腳步微微一頓,說着忍不住擡手抓了抓脖子,從今天下午開始,她就覺得身上有些癢癢的,而且是越抓越癢,讓她忍不住一抓再抓。
“女兒也是聽說的,是不是真的尚不知曉,娘,你明日不是要去侍郎府嗎?去了也就知道是真是假了。”言書琴說完接着道:“娘,女兒先回房了,您也早些回房歇着吧!”
“嗯,去吧!”年氏點頭,又忍不住擡手抓了抓脖子上,感覺身上其他地方也開始發癢,忍不住抓了抓,卻發現身上的癢意更甚,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快步朝所住的院子走去,一進房間就說道:“紅姑,去大些熱水來,我要沐浴。”
“是,夫……”紅姑擡頭正要回答,卻在看到年氏的動作後驚呼道:“夫人,您這是怎麽了?”說着一步上前抓住她抓繞脖子的動作,看着她脖子上的道道血痕,心驚都瞪大了眼睛。
“怎麽了?”年氏看着紅姑奇怪的舉動,微微皺眉掙開她的手,無意識的抓撓着手臂,還忍不住呢喃道:“怎麽這麽癢?”
“啊!夫人,你快别撓了,都撓破了。”紅姑看着主子拉起來的衣袖,頓時失聲驚呼道,趕緊抓住她的手。
“嗯?”年氏聞言,有些不明所以的低頭,看到手臂上那一道道血痕後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這,這是怎麽回事?”她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疼,說着忍不住扯開臨頭一陣撓,“我身上好癢,紅姑,趕緊去給我杯熱水,我要沐浴。”說着手上抓撓的動作不停,臉上也露出了難受的表情。
“夫人,你等等。”紅姑看着她不停抓撓的動作,心裏急的不行,說了一聲連忙轉身走到房門口喊道:“來人,趕緊送些熱水到夫人房裏。”吩咐完轉身回到屋裏,卻發現年氏将一凝扯的打開,正拼命的抓撓着身上,嘴裏還在嚷嚷着好癢,心下一驚,連忙走過去,看着她身上留下的道道紅痕,連忙抓住她的手,“夫人,你别抓了,這到底是怎麽了?”
“癢,好癢,紅姑,你放開我,癢死了。”年氏渾身都在扭動着,身上奇癢無比,可無論她怎麽抓怎麽撓,都解不了癢,反而越抓越癢,讓她恨不得抓下一層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