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讓許峰帶着剩餘的五萬大軍留守大營,一日後啓程從嘉峪關阻擊屆時被祁豐樓大軍打退的北夷兵将,好來個兩面包抄。
另外還派了朔陽和聶風各自帶着三千人的輕騎兵先行出發,在兩道設下埋伏,斬斷峽谷關的所有退路。
“你說,那許峰這次會不會聽你的,一日後跟咱們到嘉峪關彙合?”虞儒淵問。
祁豐樓一身玄黑铠甲,騎在馬背上,“他授命于祁顔丘,對本王命令早就推三阻四,這次恐怕也會想辦法先讓王蒙的大軍沖在前面,打得差不多了再慢慢過來撿個軍功,本王豈會那麽容易讓他得逞。”
虞儒淵笑,“祁顔丘以爲他派了個許峰來壓制你,殊不知就是将這五大大軍拱手送到你手上來,這麽賠本的買賣,祁顔丘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蠢了?”
上次的交戰中,耶律澤被祁豐樓逼退嘉峪關,将大軍撤退到峽谷關後的林谷駐紮,但斥候探到消息,北夷駐紮在峽谷關的人馬卻隻有北夷軍隊的一半,還有一半不知所蹤。
祁豐樓估計對方也是想采用聲東擊西的方式打奇襲戰,而且也是想用峽谷關的一半人馬做誘餌,引祁豐樓親率大軍前去攻擊,然後将大本營空出來,然後耶律澤便想趁此機會奪下北疆的駐軍大營。
殊不知,此計謀正中祁豐樓的下懷,許峰始終是祁顔丘的心腹,不除掉,永遠是個禍患。
況且他手下那五萬大軍雖然對豐王威名心生敬仰,但若有許峰在,他們也不敢明着投誠。
所以,許峰必除。
如若這次許峰沒有二心,能夠按照約定在一日内帶着五萬大軍感到嘉峪關跟他們彙合,那他便會免遭北夷人的偷襲,或許還能保住一命,這也是祁豐樓給他留的一條後路。
若許峰也想借此機會除掉祁豐樓,那就要看鹿死誰手了。
大軍火速開拔,駐紮大營離峽谷關不過半日行程,祁豐樓下令騎兵先行,步兵也輕裝趕路,一路鐵令執行,半日時間達到峽谷關。
而北疆大本營裏的情況也跟祁豐樓預料的一分無二,許峰并沒有要按照豐王的命令率軍開拔嘉峪關,反而在祁豐樓率軍走後,在軍營中另行派令布防,打算趁此機會将北疆的軍防大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
與此同時,一股北夷騎兵也正從峽谷關的方向悄悄朝着北疆大營的方向秘密潛行。
當祁豐樓率着王蒙的六萬大軍和北夷駐守在峽谷關酣戰不休的時候,許峰本以爲高枕無憂的北疆大營卻迎來了北夷的又一次偷襲,而且這次,偷襲人數竟是一支三萬人的騎兵。
耶律澤每次出現總是帶着一幅銀色面具,使着一把銀色長槍。
仿佛他已經等着祁豐樓的主動出擊很久了,這次竟殺得有些酣暢淋漓。
祁豐樓在厮殺中瞥見那個銀色面具的身影,周圍都是倒下的祁朝士兵,竟也不輸于自己馬下斬掉的北夷士兵數量,他劍鋒淩厲一轉,打馬沖向耶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