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寒一本正經,“你體力這麽差?真的沒問題?”
沈平之臉色一紅,“我,怎麽可能有問題?”
蕭錦寒搖頭,“那就不知道了,反正作爲兄弟,我提醒你一句,别放棄練武,以前那個什麽大人,因爲不行,被休夫的事情,還是你告訴我的!”
沈平之站起身,拍拍衣衫轉身,“真是胡說八道,我年紀輕輕,才三十歲,怎麽可能?”
他心裏依舊不安,蕭錦寒的武功,似乎又進步了,這龜孫子,究竟是不是吃了大力丸?武功一天一個樣。
他回到沈府,撸起袖子,就開始練劍。
定安王府,費绫羅抽抽噎噎,慈桦公主抱着小肉圓子,開心的笑容滿面。
費久厚剛剛進門,就看見了費绫羅哭泣的樣子,拿起茶杯的手放了下來,“怎麽了?這是?”
費绫羅哭着道,“爹,沈平之欺負我!”
費久厚皺眉,“沈平之會欺負你?怎麽回事?”
費绫羅站起身,眼圈通紅,将事情的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慈桦公主道,“将小泫雅嫁入皇宮,我也是不同意的,要是蕭甯淵敢搶人,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費久厚歎息,“哎呀,夫人呐,你就别攙和了,绫羅說的有道理啊,錦寒這孩子,不容易,能幫襯一把,就幫襯一把!”
費绫羅鼓着嘴巴,走到慈桦公主身邊蹲下,抱着慈桦公主的膝蓋道,“娘,我有自信能護住自己的女兒,若是泫雅長大,不願意嫁入皇宮,我自然會幫她解除了這門親事!”
慈桦搖搖頭道,“你先說服自己的相公,再來跟我說這些吧!”
費绫羅鼓着嘴巴不說話,費久厚喝了一口茶道,“我贊成绫羅的看法,皇上想怎樣,我們先遵旨再說!”
慈桦臉色一變道,“王爺,你怎麽跟绫羅一樣糊塗啊,那八歲的小皇帝,不過是個毛孩子,再說還有蕭錦寒在呢,你們怎麽在這個事情上,瞻前顧後啊!”
費久厚瞥了慈桦公主一眼,“婦人之見,小皇帝現在是還小,但是你能保證,他長大了之後,不會将今日之事,記在心上?”
慈桦公主坐在那裏不說話,很有不将小皇帝當一回事的姿态,費久厚一拍桌子道,“我告訴過你很多次,切不可不将君當君,你當蕭錦寒是什麽人?連他都提醒我,注意爲臣本分,你卻每每不聽勸解!”
慈桦公主抱着小泫雅站了起來,“哎,費久厚,你是怎麽回事?想要跟我吵架是不是?”
費绫羅一看,自己爹娘都要吵起來了,趕緊上前,從母親手中奪過孩子道,“你們别吵了,煩死了,走到哪裏都是這樣,能不能消停一點!”
慈桦公主看着自己的女兒,“究竟是誰不消停了?平之對你那麽好,你卻偷偷的跑回來,你倒說說,平之心疼女兒,有錯嗎?”
費绫羅恨不得蹦起來,現在女兒在她手中,她可是底氣十足,怒視着慈桦公主道,“我隻是想幫蕭錦寒,我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