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苗苗嘟嘴,“我要體統幹嘛?我隻要蕭錦寒,都是你,你說蕭錦寒來,我才會來的,要不然我幹嘛來這裏當做猴子給人家看?”
他以爲,她看不見周圍的人都在打量她嗎?她就是這麽沒規矩怎麽了?他們不喜歡她,她也不稀罕他們的喜歡。
冷苗苗随手拽了一朵花,放在指尖,一朵花瓣一朵花瓣的揪着,嘴巴撅的可以栓驢。
冷澤實在是無奈,回頭看了随從一眼,“去問問蕭錦玉,蕭錦寒怎麽還不來啊?他要是不來,朕可就要翻臉了!”
随從點頭,将冷澤的話原原本本的跟蕭錦玉說了,蕭錦玉頓時滿臉尴尬之色。
這紫玄國的皇帝是他,可是在所有人眼裏,蕭錦寒都比他重要,他真是不明白,冷苗苗胡鬧,冷澤也跟着胡鬧算什麽?
蕭錦玉不得已,隻能吩咐近身的太監去催促蕭錦寒,半個時辰之後,蕭錦寒和風紅袖,在衆人的矚目當中,姗姗來遲。
兩人一起拜見了蕭錦玉和冷澤,冷澤眯着眼睛看風紅袖,眼神透露着幾分打量。
這容貌和身形,跟苗如宣太像了,他幾乎看見了年輕時候的苗如宣,但是苗如宣的孩子,已經在他身邊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冷苗苗,冷苗苗在看見蕭錦寒的那一刻,眸中都瞬間亮了,她站起身,沖着蕭錦寒招手,“蕭錦寒,蕭錦寒……”
蕭錦寒仿佛沒有看見她一般,跟着風紅袖一起,找了一個最遠的地方,緩慢坐下。
兩人相視而笑,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是背景,連冷苗苗的聲音,都沒有打擾到兩人,兩人旁若無人的坐下。
冷苗苗氣的,轉身嘴巴一撇,哭了起來。
她無聲落淚,冷澤卻心疼無比,“苗苗啊,那個男人的心思,不在你身上,你這又是何必呢?”
冷苗苗搖頭,“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他,全天下所有的男人加一起,也不夠蕭錦寒對我的一個微笑!”
冷澤歎息,這傻苗苗啊,那個風紅袖,明顯比冷苗苗成熟多了,她琴棋書畫樣樣皆通,連天下第一才女的芳逸公主,都不是風紅袖對手,她又憑什麽覺得,會讓蕭錦寒爲了她,放棄冷苗苗。
說實話,作爲一個父親,他自然覺得,自己的女兒天下第一好,但是作爲一個男人,他覺得,蕭錦寒選擇風紅袖,才是正确的。
隻有沒有出息的男人,才會跪在權勢之下,娶苗苗這樣的任性公主,
明顯,蕭錦寒不是,所以她看中紫玄國的皇位,都比看重蕭錦寒容易啊。
冷澤任由冷苗苗流淚,仿佛沒有看見般,自己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終于宴會開始,歌舞升平,蕭錦寒過來敬酒。
他是紫玄國舉足輕重的人物,這種場合,必然要站出來說些什麽。
當他提起,将紫玄國的黑石油換取青羅國大米白面的時候,冷澤似是而非的拒絕,但是口氣尚有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