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紅袖蹙眉看着他,聲音帶着怒氣,“你有病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拔刀,萬一傷了筋骨,你這條小臂就全廢了!”
蕭錦寒疼的厲害,微微歎息一聲道,“以前受的傷比這個厲害多了,也不見得有什麽,快點止血!”
他催促着她。
風紅袖伸手,點了他手臂上的幾處大穴,蕭錦寒瞠目結舌,“不會武功的大夫,也用這個辦法止血嗎?”
風紅袖轉身,從馬車上拿了止血的繃帶,還有藥箱,将蕭錦寒胳膊簡單包紮了一番才道,“走吧,現在回王府!”
她帶着他一起上了馬車,馬車迅速的往寒王府駛去。
經過了簡單的包紮,他的胳膊基本已經無礙,但是風紅袖不放心,又拆開繃帶檢查了一番,确實沒有傷到筋骨之後,這才重新清洗上藥,接着包紮固定。
沈平之聽說蕭錦寒受傷,風風火火趕了過來,一見風紅袖也在這裏,頓時放心了很多。
他低聲埋怨,“好好的,你下馬車做什麽?你也不想想,你這混球的名聲,京城哪個敢找你攔路喊冤,人家設計,你就還真的往坑裏面跳了!”
蕭錦寒白了沈平之一眼,“不想混了是不是?”
沈平之冷哼一聲,“确實不想在京城混下去了,你都不知道,成婚之後,慈桦公主三兩頭都來沈府,我每天如臨大敵,都快要瘋掉了!”
蕭錦寒不解,“你做了什麽壞事?每天要慈桦公主過來盯着你?”
沈平之無奈,“她就盯着我,不準我出去遛馬鬥蝈蝈呗!”
要說這沈平之,也是京城纨绔裏面的一道清流了,每天沒有别的愛好,就是騎着馬,大老遠的去京郊,遛馬,要不然就是養兩隻蝈蝈,逗的它們咬來咬去,以此爲樂。
蕭錦寒笑了一笑,“兒子你太閑了,你爹我忙的都要飛起來了!你要是跟我一樣,忙的腳不沾地,你看看慈桦公主還來找你麻煩!”
沈平之搖頭,“可不是,但是我沐休還有三個月呢,哎,真想立刻回邊關去守城!”
人家都想當京官,不願意呆在邊關守長城,他倒好,好好的京城不呆,非要去邊關苦寒之地。
風紅袖蹙眉,“你若是去了邊關,绫羅怎麽辦?”
她那個愛熱鬧的性子,肯定不願意去邊城守長城,小兩口豈不是剛剛成親,就要分開?
沈平之苦悶不已,“绫羅每天被她娘親盯着,跟我一起學大學中庸,也正煩呢,要是我去邊關守城,她也會願意跟着的!”
風紅袖笑了起來,“绫羅國子監的功課,還是沒有肆業,前幾天先生還跟我問起,問她還要不要去國子監了!”
蕭錦寒皺眉,“費绫羅國子監功課爲何還是沒有肆業?據我所知,她已經在國子監學習了五年了吧?”
“可不是,绫羅根本不是讀書的料,不知道慈桦公主怎麽想,非要将绫羅培養成女狀元,每天晚上子時才肯放人,讓绫羅回府歇息!”沈平之埋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