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寒汗如雨下,“我也頂不住,兒子,要不你就從了它們吧,仔細看看,它們長的還算是挺好的,眼睛都是雙眼皮!”
沈平之費力的殺了一匹戰馬,“我甯死不屈!”
那邊,鍾柏軒叫了起來,“這邊,炸藥在這邊——”
蕭錦寒跟沈平之一起,往鍾柏軒的方向狂奔。
鍾柏軒遞出了火折子,“王爺,交給你了!”
蕭錦寒怒目,“你自己怎麽不炸?”
鍾柏軒皺眉,“你是皇上的兒子,他不會剁了你,可是他會剁了我!”
蕭錦寒喘口氣,一把奪過了火折子,接着往鍾柏軒扒拉出的火藥引子一扔。
三人沒命的往牧馬場飼監舍跑去。
隻聽“嘭”一聲巨響,連空氣都出現了裂層,三人飛撲在地上。
蕭錦寒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眼前的景物,半響看不分明。
他眼睛一花,昏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困在了囚車上,他掙紮着,怒吼,“誰啊?誰他媽抓的我?”
囚車緩慢前行,旁邊的衙内,看了他一眼,接着囚車停了下來。
他舉目一看,沈平之和鍾柏軒都被困在囚車上,看這方向,應該是往京城的去路。
前面,鍾柏軒也醒了過來,他晃晃腦袋,這才發現自己置身囚車,而他帶來的親兵,統統跟在這隊伍的後面。
隊伍的前面,一個尖嘴猴腮的随行官,騎在馬背上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蕭錦寒道,“王爺,實在是得罪了,您炸毀了朝廷的八千戰馬,皇上令下官押送王爺和鍾将軍回京!”
蕭錦寒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叫什麽名字?在哪個部門任職?”
那随行官雙手抱拳,沖着京城的方向行了一禮,“下官任蓓倫,任領南城刺史!”
蕭錦寒冷笑,原來是蕭錦智的走狗,難怪膽子這麽大,竟然敢對他動用囚車。
不過這蕭錦智也是奇怪,自己做出了那種事情,竟然還敢押送他回京,交給皇上發落。
他冷冷的看着刺史道,“你把我押在囚車裏,可有看見費绫羅和三小姐?”
任蓓倫下巴一點,“都在後面跟着呢,王爺,您豔福不淺啊,又是郡主又是三小姐!”
風紅袖發現了蕭錦寒醒來,從馬車上跳了下來,追趕前面的囚車,“寒郎……”
她沖着他跑來。
蕭錦寒趕緊回頭,他不僅坐在囚車上,還被鎖住了雙手雙腳,他掙紮了一下,沒有掙紮開,盯着向自己跑來的風紅袖道,“紅袖,趕緊回馬車上去,照顧好玲珑和沛然!”
若是被皇上知道,玲珑和沛然的身份,怕是會容不得這兩個小家夥。
風紅袖搖頭,“寒郎,你受了内傷!”
好不容易追上了囚車,她上前想要替蕭錦寒擦臉,卻被旁邊的衙内呵斥了回去。
風紅袖豈是那麽容易打發的,她臉色難看,怒道,“王爺受傷,你們這群奴才,是不是想要害死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