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要怒罵,“我艹你……”
罵了一半,卻見蕭錦寒和鍾柏軒都摔了下來。
地上落滿了利箭。
蕭錦寒站起身,歎息一聲,“我們被包圍了,外面都是弓箭手!”
鍾柏軒彈着身上的馬糞,眉頭緊皺,“這馬場的人發現了我們,想要殺人滅口!”
沈平之身上的母馬味道,繼續吸引着公馬,蕭錦寒嫌棄的離他遠了一些,“沈平之,你看這些公馬都仰慕你,要不然你就從了他們,委身一時換我們平安,如何?”
沈平之脫掉自己的外衫,将外衫淩空抛去,公馬瘋了一半追逐他的外衫,他吐了一口氣,“那不成,你寒親王長的比我好,地位比我高,要委身也是你先來!”
鍾柏軒抽出了腰間的銅劍,“你們别貧嘴了,公馬越來越多!”
眼看着所有公馬都湧向了唯一的母馬馬廄那邊,戰況越發激烈。
爲了搶奪母馬,公馬之間相互踐踏,不少的公馬都血肉模糊倒在了同伴的鐵蹄底下。
而有些的母馬則是被奸的悲慘嘶鳴。
沈平之打了一個寒顫,“想不到,馬之間的戰争,這麽激烈!”
鍾柏軒環視四周,“還是想想,我們怎麽逃吧……”
四周都埋伏有弓箭手,他們估計剛剛露面,就要被射成了刺猬。
但是在這群馬發情的飼養場,也不見得安全。
正冥思苦想,圍牆上面忽然潑下來一桶桶馬尿,三人就算武功再高,也難免濺到了一些。
蕭錦寒臉色難看,“他們想利用這些公馬殺了我們!”
母馬已經死的差不多,眼看着他們被濺上了母馬的尿液,馬上會成爲公馬被攻擊的對象。
沈平之道,“怎麽辦?脫衣服,快脫衣服!”
公馬已經嘶鳴着,朝着他們沖來。
三人立刻脫下衣服,迎空扔了出去。
沈平之已經光着膀子,再無衣服可脫了,雖然母馬的味道減輕很多,但是褲子上難免沾染。
他總不能将褲子一并脫了,在這牧馬場裏面裸奔。
蕭錦寒也被追的氣喘籲籲,他再次脫了中衣,将衣服抛了出去解圍,回頭一看,鍾柏軒也已經上半身裸了。
三人互視了一眼,都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就算能夠躲避公馬,這樣跑下去,累也要累死了。
鍾柏軒道,“一般的馬場周圍,都布有炸藥,防止偷馬賊将戰馬偷走,所以找到那些炸藥,炸了它們吧!”
沈平之大口喘息,他身上馬尿沾的最多,被追的最慘,“你瘋了嗎?這些戰馬是進貢給朝廷的,若是炸了,皇上會剁了你!”
蕭錦寒搖頭,“被皇上剁,也比被這些公馬踐踏的好,再說,這些公馬沒有在合适的時機閹割,已經不能作爲戰馬了!”
他揚手,擊斃了一條戰馬。
鍾柏軒一臉冷色,“沒錯,我去找炸藥的引子!”
他躲避開迎面沖來的公馬,往角落裏面跑。
對付這些公馬,可比對付武林高手難多了,蕭錦寒的胳膊,已經擡不起來,他怒視着沈平之,“你特馬離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