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寒道,“以後你們倆都得小心了,那個盧大千,睚眦必報,這次失手,肯定會繼續盯着你們倆!”
風紅袖點頭,“回了京城,我倒未必怕他!”
有霓裳在呢,手撕盧大千,還不是輕松加愉快的事情。
蕭錦寒吩咐了衙内善後,帶着風紅袖和費绫羅,離開了青樓。
想起她手指間的刀片,蕭錦寒甚爲好奇,什麽材質的刀片能做到柔軟鋒利,削木頭跟豆腐一般?
他拉着風紅袖的手指研究,那小小的刀片黏在她的食指邊側,他伸手碰了一下,指腹立刻被割出血來。
蕭錦寒皺着眉頭,盯着自己的手指出神。
風紅袖着急的拉過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放在唇邊吸允,“你小心一點,有毒的!”
蕭錦寒微微一笑,“我中過毒,所以不怕,倒是你,你也不怕毒嗎?”
風紅袖臉色依舊蒼白,她搖頭,“刀片這麽危險,我提前服下了解藥,想着那盧大千若是吓不走,我就隻能跟他決一死戰了!”
他伸手揉揉她的頭發,又将她的腦袋扒拉過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歎息一聲道,“下次不準再讓自己這麽危險,知道嗎?”
聽見影衛報告,她一個人去救費绫羅了,心髒都吓的險些停止跳動,她現在,比他的命還要重要。
他無法承擔失去她的痛苦。
風紅袖點點頭,閉上眼睛,靠在他的懷中,任由馬車颠簸。
郴州城已經全城戒嚴封鎖,掘地三尺,想要找出盧大千的下落,可是這賊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怎麽都找不到。
鍾柏軒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倒是也沒有太大反應,隻是晚上的時候,他約了風紅袖出去。
驿站的後院,并沒有雅緻的環境,因爲馬廄的緣故,所以空氣中散發着一股腥臭。
他站在樹下,穿着便裝,沒有着铠甲的他,少了平日裏的一些冷酷。
聽見風紅袖的腳步聲,他這才緩慢轉身,皺眉看着風紅袖。
風紅袖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盧大千的事情,确實吓着她了。
她蹙眉看着鍾柏軒,鍾柏軒面容冷酷,手中拿着一件金色的甲胄,甲胄綿軟,在他手中散發着清幽光澤。
他将軟甲遞給她,“這是名匠周先生留下的護身家,你穿着吧,萬一遇見内功深厚的武林人,也可以抵擋一二!”
風紅袖搖頭,“無功不受祿,多謝鍾将軍!”
鍾柏軒将軟甲塞在她的手中,面色染了一些怒氣,“你們京城的女孩子,是不是都像你這般舉止輕浮?”
她明明指婚蕭錦玉,卻又跟蕭錦寒有染,甚至爲了證明自己的身份,不惜脫衣給他檢查。
她這樣的女子,明明該被他輕視的,可是他的眼光,總是忍不住被她吸引,甚至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會想起那天營帳内,她光潔的嬌軀,還有起伏的酮,體。
風紅袖眸光猝冷,被強制塞了一把軟甲,一字一頓的說道,“紅袖做事,上無愧于天,下無愧于地,至于将軍心中那些龌蹉心事,也隻有将軍自己心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