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玉撐着雨傘,站在客棧外面等候,他手中提着藥,見蕭錦寒出門,迎了上去道,“這是祛風解寒的藥,她昨晚舞劍,今天早上又淋了雨,你把藥煎了給她服下去!”
蕭錦寒冷笑一記,看了看他手中的藥,又看了看他腳上沾染的泥,諷刺的道,“你還真是,二十四孝未婚夫,明知道她從身到心,都是屬于我的,還不死心!”
蕭錦玉臉色難看,将藥拍在蕭錦寒的手中道,“是你強迫她的,蕭錦寒,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早一些遇見她的人,是我,你就根本沒有今天的機會!”
蕭錦寒拿着藥包,冷笑不已,“沒有如果,蕭錦玉,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
他瞥了他一眼,揚手,将藥包仍在了客棧外面的暴雨之中。
風紅袖昏昏沉沉睡了一天,晚膳的時候,嗅着萬家燈火的炊煙氣息,緩慢醒來。
她支起身體,環視四周一眼。
客棧還是那個客棧,隻是客房,已經變成了上房。
大概整個客棧的人,已經被蕭錦寒清理幹淨,所以四周格外安靜。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隻覺得頭痛欲裂,桌子上擺放着一碗清粥,幾樣小菜,她撐起身體,走到餐桌旁邊,一口氣将清粥飲盡。
門外傳來腳步聲,接着是房門被推開,蕭錦寒端着托盤,托盤上擺放着一碗濃黑藥汁,走了進來。
他将藥碗端起來,放在風紅袖的身前,漫不經心道,“喝藥吧,喝完藥好趕路!”
風紅袖瞟了他一眼,“去哪兒?”
蕭錦寒擡眸看着她,“你不是想去蕭河郡看看娘萋草嗎?我帶你去!”
風紅袖端起藥碗,嗅了一下,識别出裏面是益氣驅寒的藥,随即道,“你以爲,帶我去蕭河郡看娘萋草,我就原諒你了嗎?”
昨晚的事情,她記住了。
蕭錦寒眯眸一笑,“哦?萋萋的意思是,我昨晚因爲沒有娶你,所以不肯上你,所以被你記恨上了?”
風紅袖正在喝藥,聽了他的話,一口藥險些噴出來,她慌忙放下藥碗道,“你胡說八道!”
蕭錦寒再次一笑,“放心,成親了之後,少不了你的,你想一天一次或者一個時辰一次,我都奉陪到底!”
風紅袖不住咳嗽,臉色嗆的通紅,蕭錦寒伸手,幫她拍背順氣,“知道你相公這麽能幹,也不必如此激動吧?”
風紅袖大口喘息,“蕭錦寒,你要不要臉?”
蕭錦寒一本正經的看着她,“我怎麽了又變成不要臉了?”
風紅袖鄙夷一笑,“前天晚上,還有人在我手中秒射吧?”
蕭錦寒臉色頓時一黑,眸光陰沉的看着風紅袖,風紅袖若有所思的點頭,“我總算明白,寒親王昨晚不肯以身做藥的原因了,啧啧……”
她上上下下掃視他,“年紀輕輕,可惜可惜!”
蕭錦寒臉色烏雲密布,看上去随時有發怒的症狀,他站起身,笑了一笑,“你别激我,我要是現在撲上去跟你證明了自己,那就太便宜你了,咱們新婚之夜,一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