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嘶啞,“風紅袖,你聽着,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不管你看的上我也好,看不上我也罷,我都不會讓你離開!”
風紅袖森冷的看着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王爺,你說那天***我,你是第一次,你在開玩笑嗎?”
怎麽看,他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司機,再說哪個皇室的成員二十多歲還是處?他在搞笑?
蕭錦寒擰眉,審視的盯着她,“我第一次給了我的右手,你不信?”
風紅袖忽然之間,面紅耳赤,這混蛋,怎麽什麽都說得出口?
他再次低頭,試探性的親吻她的嘴唇,低聲哄勸的說道,“小時候,我被宮女……”
接下來的話,他擰眉思索,繼而換了一個說法,“小時候我被宮女虐待,所以很讨厭女人,你應該看得出來,整個冬陽宮沒有一個宮女,隻有兩個年邁的太監,而寒王府的侍女,也被警告不準靠近我一丈以内,所以……”
他依舊表達不出他的心情。
小時候的事情,一言難盡,現在回想起來,都是噩夢,他原本以爲,他這輩子就這樣了,可是誰知道遇見了他。
他閉了閉眼睛,撐在牆壁上的手,緩慢放下,摟住了她的纖腰,似乎陷入了往事裏,蕭錦寒的表情有些脆弱。
沒娘的孩子是根草。
在宮裏,沒娘的孩子連草都不如。
他三歲的時候,娘親自盡在他眼前,五歲的時候,皇上扶正了當今的皇後,他日子越發難過。
他記得,那一年的夏天很熱,他孤獨的坐在冬陽宮,侍候了他将近兩年的宮女,忽然抱起了他。
五歲的小男孩兒,已經不需要大人抱了,可是她固執的抱他,接着将他關在了冬陽宮的内殿。
她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了小男孩兒的衣服,她像一隻發情的動物,跪在小男孩兒面前,發狂的舔着他。
她近乎癫狂的看着小男孩兒,給尚未發育的小男孩兒展示自己白花花的肉體,同時餓狼一般舔咬着小男孩兒,不顧男孩兒疼痛的哭聲,逼迫着小男孩兒跟她做他根本不懂的事情。
小男孩兒哭着逃開,卻遭來那宮女的一頓毒打。
誰說皇帝的兒子就是龍子,龍子矜貴?他那個夏天,過着提心吊膽的日子,後來,他終于殺了那個宮女。
可是她死不瞑目,死之前用死魚一般的眼睛瞪着他,于是他挖出了她的眼睛,一點一點解剖。
從此整個皇宮的宮女都怕他,再也沒有人敢接近他,而他也變得,再也不喜歡任何女人的接近。
直到他遇見了她,他這才知道,原來那種事情,是本能,成年人無法壓抑的本能。
她尚未成年,他卻強要了她,他擔心他會變成記憶中那個惡毒的宮女,而她卻會變成記憶中的自己。
所以現在,他不敢對她用強了,他想要愛她,寵她,讓她慢慢的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