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更是震駭,連連從寶座上面走了下來,在太監的攙扶下,遠遠的端詳風紅袖的字體。
她寫的是,“壽與天齊!”
所有人竊竊私語,都在猜測風紅袖和南筆的關系,若不是南筆早就已經死了十五年,大家會以爲,風紅袖是南筆的另一傳人。
芳逸震驚,吃驚的看着風紅袖道,“師父?”
她的字迹跟師父一模一樣?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風紅袖放下毛筆,看了芳逸一眼,聲音輕漫,“雖然我比你寫的好那麽一點點,但是你也不必叫我師父吧?”
芳逸不說話了,定定的看着風紅袖須臾,接着一咬牙,“我不信你一直赢,再來!”
兩人還沒有商議好,接下來比什麽,皇帝已經拿着風紅袖的字走了過來,“落款,印章,朕要将這幅字裱在禦書房!”
風紅袖還沒有印章呢,有些爲難的站在那裏,而那邊的蕭錦寒,緩慢走了過來,遞給風紅袖一個方印道,“三小姐,你的方印!”
風紅袖面色平靜,欠身行禮,“多謝王爺拾到我遺落的方印,感激不盡!”
她轉身将大名簽上,方印沾了印泥,接着蓋好,隻見上面寫着雙栖居士。
皇帝皺眉,“原來紅袖你号雙栖居士?”
風紅袖暗自咬牙,雙栖居士?水陸兩栖嗎?這個蕭錦寒混賬,連自己的方印都私刻了,他想幹嘛?
心裏将蕭錦寒罵了個狗血淋頭,面上卻聲色不動,微微颔首道,“是的,民女号雙栖居士!”
蕭錦寒“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父皇,雙栖居士這個号很好啊,您不打算禦封三小姐一下嗎?她在京城,可是出名的廢物!”
皇帝點頭,“禦封名号的事情,等一下交給禮部一起去辦,隻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紅袖……”
皇帝朝着芳逸公主的方向,點了點下巴,風紅袖一看,跳舞的所有工具已經準備好了,芳逸公主甚至已經換好了羽毛衣。
看來她要跳的是霓裳舞,這種舞蹈她在現代的時候見多了,古裝電視劇裏面,隻要是個女主角,就一定要跳一段霓裳舞。
霓裳舞美則美矣,就是少了一些視覺上的沖擊感,風紅袖想了想,将臨時決定要穿的白色舞衣換成了紅色,接着一曲十面埋伏在周遭大鼓的擂動下跳了起來。
她的舞赢得滿堂喝彩,芳逸的舞雖然無可挑剔,但是比起她的十面埋伏來,少了太多的新意,連芳逸公主都知道,跳舞這一項,她又輸了。
她氣鼓鼓的看着風紅袖,“再來!”
她不信,那麽多項目,她赢不了風紅袖。
作畫?輸了……
吟詩?她又輸了……
作詞?她還是輸了……
比對子?依舊輸……
文和藝,芳逸公主已經統統輸了,最後幾樣,她信誓旦旦的道,“風紅袖,這回你赢不了了!”
接下來要比的是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