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覺得自己正在被大火炙烤,又在寒冰地窖承受煎熬。
迷迷糊糊中,有一隻微涼的手覆蓋上了她的額頭,她睜開眼睛,看見了蕭錦寒戲谑的眸子,他收回了自己的手道,“真的生病呢?還以爲你隻是躲我,所以找了借口!”
他伸手推她,“往裏面去一點,我也要在躺在這裏!”
他剛剛斜身躺下,風紅袖出手如風,匕首狠厲的劃向了他的頸項。
盡管他反應很快,避開了她緻命的一擊,可是卻因爲伸手阻攔她的匕首,所以手背被劃了深深一道。
鮮血立刻噴湧而出,他來不及理會自己的手背,因爲風紅袖的第二刀已經刺出。
他全力的将她壓在身下,胳膊禁锢在她的頸項上,奪走了她手中染血的刀,一把扔開,眯起絕美的鳳眸道,“小寶貝兒,膽兒夠肥啊,竟然敢對我出手!”
風紅袖被他壓制的完全脫力,瞪着他道,“我刺殺登徒子,有什麽不敢?”
蕭錦寒邪魅一笑,伸手撫摸她的臉頰,任由自己的鮮血小溪般流淌在她白皙的臉上,他壓低了嗓音,聲音暧昧,“夫妻都做了,現在說我是登徒子?寶貝兒你說說,你有心肝嗎?”
不等風紅袖說話,他低頭長舌一掃,卷舔上了她的臉頰,她臉上有他鮮血的味道,他如一隻嗜血的野獸,一點一點将自己的鮮血卷入她的口中,逼迫着她的粉舌和他共舞。
她嘗到了鐵鏽的味道,渾身上下被他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個頭壓着,她掙紮不得。
風紅袖臉色冷漠,“你壓着我了……”
蕭錦寒這才放開了她一些,他的唇角和她的臉頰唇瓣,都有他血的顔色,攙了他的口水,暈染出旖旎的粉,引人遐想。
他覺得自己又要忍不住了。
他邪魅笑着看着她,“奎水還是沒來嗎?”
風紅袖有種被侮辱的羞恥,她雙眸通紅的瞪着他,“蕭錦寒,我早晚要殺了你!”
蕭錦寒微微一笑,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邪佞的笑着,“來吧,現在就殺了我!”
風紅袖眼眶發紅,眼淚盈在眸中,倔強的不肯落下,她咬着唇瓣,“蕭錦寒,在你的心裏,究竟當我是什麽?”
蕭錦寒伸手掰過她的臉頰,盯着她的眼睛眯眸笑着,“我說過娶你,是你不要!”
風紅袖惡狠狠的擺開了他的手,憤怒的瞪着他,“做妾嗎?你究竟要不要臉,一邊跟風陽雪眉來眼去,一邊來這邊強迫于我!”
蕭錦寒松開了她的臉頰,身下也停止了動作,他低頭親吻她紅紅的眼睛,“傻子,我來找風陽雪,隻是給皇後上眼藥而已,我又不可能真的娶她,再說,風陽雪那貨色,給我提鞋都不配,我要娶也是娶寶貝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