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绫羅死死的咬着唇瓣,臉上冷汗如瀑,“風紅袖我究竟跟你有什麽仇,你爲什麽要這麽害我?”
風紅袖覺得好笑,“郡主,我們無冤無仇,我這是醫者仁心,一定要将你從疾病中拯救出來!”
費绫羅,“我呸!”
風紅袖又是狠狠一針,費绫羅尖叫出聲,“好了沒有?疼死了,真的疼死了!”
風紅袖微微一笑,“好了,最後一針了!”
這一天,慈桦公主沒有來看費绫羅,她擔心看了之後,又會松動,而且聽丫鬟說,費绫羅被紮針之後,病情更加不好了,整個人躺在床上意識模糊,甚至說起了胡話。
慈桦公主不放心,在第三日,踱步在沁心園外面,遠遠的一見風紅袖,她迎了上去,“紅袖姑娘,過了今日,绫羅真的能夠站起來嗎?”
風紅袖毫不猶豫的點頭,慈桦公主松了一口氣,捂着胸口站在外面。
今天是治病的最後一天,所以屋外站了不少人,連定安王也滿面擔憂之色的站着,而費绫羅幾個哥哥,悉數站在一邊,齊齊的朝着風紅袖行注目禮。
大家都希望,能夠治好定安王府的開心果,費绫羅雖然刁蠻,但是很得大家夥的心。
風紅袖剛剛準備走進卧室,定安王費久厚叫住了她。
她頓住腳步,回頭看着定安王,定安王道,“三小姐,風丞相帶着風夫人在前廳等你,還請三小姐給小女看完病之後,去前廳一叙!”
風紅袖秀眉微微一蹙,這麽快就找來了?
她點點頭,一言不發的走到屋子裏面,接着打開了醫箱。
丫鬟都自發的退了下去,風紅袖抽出了第一根銀針,居然跟鐵杵一般,足有小兒手臂粗細,長短也如殺人兇器。
風紅袖展示着她的一排銀針,費绫羅瞠目結舌,“你在開玩笑吧?這一定不是要給我紮針用的吧?”
風紅袖眉梢微挑,“你覺得呢?”
費绫羅開始害怕,“你這一根針紮進我的身體,我都會死,别說那麽多了……”
風紅袖微微一笑道,“反正,你也不打算嫁給三皇子,與其一直裝病在床,惹公主傷心,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費绫羅臉色難看,“你究竟什麽人,你爲什麽要殺我?”
風紅袖緩慢的來到了費绫羅身邊,手中拿着鐵杵般的銀針,“我什麽人都不是,反正我看不慣你這種揮霍家人寵愛的嬌嬌女,绫羅郡主,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她将尖尖的鐵杵靠近了費绫羅,費绫羅大叫了起來,“來人啦,救命,救命,我沒有病,我是裝的,我可以走路,娘親救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風紅袖一粒藥丸扔進了費绫羅的嘴裏,費绫羅被迫咽了下去,她瞪着風紅袖,還想說什麽,卻什麽都說不出口,直挺挺的倒下去,頓時呼吸全無。